盛安宁就觉得罗彩霞挺可疑,甚至还怀疑她认识周陆明。
比如上次她被绑架,说不定就是周陆明安排的呢。
罗彩霞见盛安宁紧紧盯着自己,索性一句话不说,转身跑了。
盛安宁站邮局门口看着罗彩霞跑得不见人影,算了算时间,罗彩霞在龙北已经好多天了,周陆明出事她却没事。
所以她来干什么?
转身去邮局取了钱出来,又开始琢磨罗彩霞,回去还跟周时勋嘟囔:“真是有缘分,我出门就碰见你的老相好。”
周时勋只觉得头疼:“好好说话。”
盛安宁横他一眼:“我出门就碰见了罗彩霞,那天竟然不是看花眼,她怎么还在市里,跟我说来龙北做生意,她出门介绍信咋那么好开呢?”
周时勋也没查到罗彩霞背后是不是有人,主要对罗彩霞了解也不多,在调查周陆明时,也没有牵扯出罗彩霞。
盛安宁点着下巴好奇:“你说罗彩霞背后是不是有个很厉害的男人?”
周时勋摇头:“不太清楚,周陆明最近两天就会被押去京市接受审判,她背后的人应该不会是周陆明。”
如果是,罗彩霞恐怕早就跑了。
盛安宁第二天去上课后,罗彩霞却找上了门。
周时勋拄着拐杖站在门口,丝毫没有让罗彩霞进门的意思,眼神也极其的冷漠。
罗彩霞有些委屈,咬了咬下唇:“阿勋……我听说你腿受伤了,忍不住过来想看看,前些天就到市里了,只是怕安宁误会就没过来。”
周时勋皱眉:“我没事,你先回去吧,婶子这么多年不容易。”
罗彩霞眼泪就在眼眶了打转,看着周时勋的脸都带着痴迷:“我知道我不该来,我只是忍不住……阿勋……”
盛安宁忘了给钢笔吸墨水,回来拿墨水远远就看见罗彩霞站在门口,主要那一抹绿头巾实在太扎眼。
心里哎呦喂一声,风一样跑着过去,这个罗彩霞可以啊,跟打不死的小强一样,昨天刚见面,今天就跑到家里来。
这不是挑衅吗?
周时勋看着盛安宁气势汹汹地过来,赶紧退后一步,生怕盛安宁会误会。
盛安宁直接到周时勋身前站下,瞪了眼周时勋,转身笑看着罗彩霞;“彩霞姐这是哭了?怎么回事?周长锁惹你了?”
罗彩霞赶紧擦了一下脸上的眼泪,给盛安宁解释:“你不要误会,我和阿勋没什么,我就是心疼他腿受伤了,所以才忍不住哭起来。”
盛安宁都想笑,啧啧了两声:“你还真是用心了,不过呢,我觉得你还要管好自己的心,别人的男人用不着你心疼。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好,当然,我也知道你并不在意你的名声。可是我男人在意啊。”
“他一个结了婚的男人,天天跟一个女人牵扯不清,算怎么回事?”
周时勋皱眉急着解释:“我没有。”
盛安宁扭头瞪他一眼:“你闭嘴,现在让你说话了吗?”
说完又看着罗彩霞,语气相当的冷:“你可以不在意名声,但别人要!并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可以厚着脸皮哭一哭,让人可怜。你应该好好照照镜子,醒悟一下,看看自己算个什么东西!”
盛安宁就像个护食的小狼崽,一点情面都没留地骂着罗彩霞。
罗彩霞就算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待下去,红着脸一句话没说转身跑了。
盛安宁冲着罗彩霞的背影冷哼一声,又转过头瞪周时勋:你说你就一条腿了,怎么还这么能招蜂引蝶,我要是不回来,你是不是就让人进屋了。”
周时勋赶紧解释:“没有,我没打算让她进屋。”
盛安宁戳着周时勋的胸口,逼着他进屋,又关上门,才凶巴巴地说道:“你要是敢心软,我绝对绕不了你。”
她可是清楚,很多男人最吃女人示弱那一套,因为那样的女人容易引起男人的保护欲,也容易激发男人的英雄主义。
周时勋突然伸手握着盛安宁戳着他胸口的手,笨嘴拙舌地解释:“我没有想让她进门,而且也没心软同情她,我都准备关门,你就回来了。”
盛安宁瞪眼看着周时勋,看着他着急解释的样子,突然扑哧乐起来,会解释也算是进步,反手握着他的手:“你以后也要这样啊,你是我的,所以要守住夫德。”
周时勋又说不过伶牙俐齿的盛安宁,索性不说话。
盛安宁嘿嘿笑着,踮着脚尖占了个便宜,才好奇:“罗彩霞来干什么?你真应该好好问问她,说不定她会跟你说实话吗?”
周时勋没吱声,他要真是跟罗彩霞好好聊聊,盛安宁这会儿怕是都能上手掐他。
这次之后,倒是没再见罗彩霞。
盛安宁上课上得也很开心,随着天气一天天变热,菜市场的青菜种类也多起来。
各种绿色菜苗上市,水灵灵的价格也很便宜。
盛安宁每天都能吃各种绿色菜,再也不用天天土豆白菜,感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