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要。”
说完又开始做周时勋的思想工作:“其实你亲妈真的不容易,当年的事情也不能怪她,她哪里能知道有的人真的坏得连畜生都不如。”
周时勋没吱声,默默跟着盛安宁的脚步,不过她说的话倒是全听进去了,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因为从没享受过母爱,所以很不适应。
盛安宁又安慰地拍了拍周时勋的胳膊:“没事没事,这些都要慢慢来,快走,回家我给你按摩按摩。”
说完眼睛笑成了月牙,逗周时勋,也是她每天的快乐。
周时勋无奈又配合,回家后乖乖坐在床上,让盛安宁按摩。
盛安宁边按摩边好奇:“你和陆长风认识很久了?”
“我新兵时,他是我排长。”
盛安宁哇了一声:“那应该也有十年了,你们几个感情真好,陆长风是哪里人?”
周时勋知道盛安宁还没歇了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