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风看见盛安宁,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
周时勋倒是放下手里的纸张,看着盛安宁:“房子租好了?”
盛安宁点头,过去端着周时勋的茶缸喝了两口水:“就在附近不远,两间房子一个月五块钱,每间都有二十多平米大,还是挺大的。”
边说着边好奇地瞄着周时勋手上的几张纸,不知道陆长风这次又带来了什么消息。
周时勋见盛安宁好奇,直接把纸递了过去:“是关于周陆明的一些履历。”
盛安宁自然不会客气,接过来草草看了几眼,有周陆明从小到大的履历,还有妻子胡凌的简介。
陆长风继续说着:“周陆明妻子的娘家,在京市也有点地位,他妻子的爷爷和周老是老战友,只是胡家下面子孙不争气,没有几个出色的。”
周时勋觉得这些就够了:“我想查三年前周峦城和周陆明所有信息,你还记得三年前,我们在小寨村那一次吗?”
陆长风自然记得,周时勋也是那一次受了重伤,后来不得不退下来:“你觉得那次是我们中间出现了问题?”
周时勋摇头:“如果猜测没错,应该也是周陆明!当年他和周峦城都在小寨村附近,我受伤的时间和周峦城牺牲的时间,就差了一天。”
如果没有他和周峦城没有任何关系,也没有周陆明的存在,那可能一切都是巧合,是他们遭遇了更强悍的对手。
可现在因为三人的关系,所有一切都不会是巧合了,而是蓄谋。
陆长风皱着眉头:“如果是这样,周陆明就该死!”
盛安宁有些疑问:“那就是说周陆明从那时候就知道了身世,可是为什么对从小一起长大的周峦城也下杀手呢?毕竟周峦城也不知道啊,只要这个世界上没有你,这些秘密就永远不会发现。”
周时勋闭了闭眼睛:“因为周峦城知道这个秘密,所以他要杀人灭口。”
也只有这一个原因,一切才能说得通。
盛安宁忍不住想爆粗口,这就是个畜生。
周时勋看着陆长风:“我已经和老钟商量过,他那边会给张忠义压力,让他去找周陆明,你这边继续引周陆明来龙北市。”
陆长风点头:“没问题,你和弟妹也要注意安全,穷途末路,难免会做出过激的事情来。”
等陆长风走后,盛安宁才好奇地问:“周陆明的胆子是不是有些大?在军中也敢动手脚?还是他权利那么大吗?”
周时勋摇头:“也许有人帮他。”
而且在当时,周陆明根本就没想太多,就想着周峦城知道了秘密,他不再是周家的人,以后怎么办?
所以着急之下,就想出杀害周峦城,让这个秘密永远不见天日。
只是开弓再无回头箭,周陆明注定要在这条疯狂的路上越走越远。
盛安宁好奇完,坐在床边很顺手地给周时勋按摩膝盖以上的位置,小腿被石膏固定,不能动弹会容易造成血液不循环。
周时勋有些不自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盛安宁嫌弃地看他一眼:“你自己会吗?你怎么还跟个大姑娘一样,碰都不能碰一下,再说你不用害怕,就你现在的样子,我也不能对你怎么样,你害怕什么。”
周时勋索性不说话,任由盛安宁像挠痒痒的一样按摩。
过电的感觉,顺着大腿就往上蹿,头皮都有些发麻。
偏偏盛安宁还没有自觉,边按摩边自言自语地说着:“我们明天早上搬过去,我去上课中午回来收拾,下午你爸就回京市了,我们中午吃点什么?要不包饺子吧。”
周时勋眼底都泛着红,嗯了一声。
盛安宁想了想:“你说周峦城要是活着,会在哪儿?”
说话时,小爪子却不由自主地往上跑,被周时勋无奈地抓住:“等以后再慢慢找,你下午不是还有课,先回去休息一会儿。”
盛安宁嘿嘿笑着,上身往周时勋跟前凑了凑:“你亲亲我,亲亲我,我就不困了,下午肯定会精神饱满的上课。”
周时勋很头疼,盯着盛安宁粉嫩的唇瓣,竟然有些心动。
眸色转深,不自觉滚了滚喉结。
盛安宁又靠近一些:“又没人,你快点啊。”
撅着嘴使劲往周时勋跟前凑。
周时勋像是被蛊惑一般,低头重重亲了下她的唇瓣。
盛安宁咯咯笑起来,伸手搂着周时勋的脖子,在他脸颊上响亮地亲了一口:“我这个人很好哄的,亲亲我就很开心,以后你没事就要主动亲亲我。”
周时勋就很好奇,盛安宁到底是从哪来的?她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世界里?
盛安宁乐够了,看时间不早收拾东西去上课。
原本以为钟文清他们下午会过去陪周时勋,没想到老两口去市场买了锅碗瓢盆,还买了床单窗帘,买了两把舒服一点的折叠椅。
给盛安宁小两口置办了个新家出来。
钟文清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