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兮抬起的手落下,耍了个刀花。
胡堂主一直紧紧盯着她手中匕首,生怕她一个不注意那匕首砸下来,直接砸中他脑袋。
“说吧,我听着。”盛兮微抬着下巴,斜睨着胡堂主。
胡堂主强忍着胸口的疼,眼珠子一转道:“我们,我们曾一块过过夜!”
“唰!”匕首落下,盛兮一刀戳中了胡堂主的小腿。
一声惨叫几乎要冲破房顶,胡堂主疼得整个人都开始发抖,却不敢再动其他心眼儿,咬牙道:“姑,姑奶奶饶命!饶命!我,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盛兮将匕首拔出来,胡堂主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却再不敢直视盛兮。
这娇娇是娇娇吗?为何从前不曾发现她这般狠辣呢?
胡堂主压住心中怀疑,只得快速将自己同娇娇二人在一起时的事情一一说出来。不止如此,他还主动交代自己曾经暗地里偷窥娇娇,知道她曾经做过什么事。
盛兮听着挑眉,没想到还真有意外收获。
恰此时,院子里传来声音,却是沈安和回来了。
盛兮没想到沈安和会这么快回来,刚欲起身去看,却有人比她还要更快。
只见原本疼得奄奄一息的胡堂主,在听到动静后,趁盛兮不注意,强忍着胸口的痛,猛地起身冲向了门口。
盛兮:“……”
见到沈安和的胡堂主就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手捂着胸口,一手紧紧抓住沈安和,对其告状道:“沈堂主,这娇娇,娇娇堂主故意伤人!我怀疑她不是娇娇!”
沈安和闻言眯眼,盛兮则好整以暇地看着胡堂主。
“沈堂主,你赶紧叫人来抓了这女人!她有功夫,可真正的娇娇堂主是不会武功的!所以她一定是假的!你别被她骗了!沈堂主,快叫人来啊!”胸口实在太疼,胡堂主快速将这些话说出后,人便坚持不住了。
“沈堂主,救,救我!我肋骨断了!”胡堂主向沈安和求救道。
沈安和看了眼对面的盛兮,眸光有些沉,但很快他便转头问胡堂主:“胡堂主,你为何会来我屋子里?”
“我……”胡堂主一噎,眼珠子一转急忙解释,“沈堂主莫要误会!我,我就是有事儿想跟你商量,可谁知道,这女人见了我二话不说竟然要杀我!”
沈安和说:“不会有无缘无故的刺杀,胡堂主,你最好不要隐瞒。”
“我,不是,沈堂主,你看看我现在,我都已经这样了,你难道还不相信我吗?”胡堂主急道。
沈安和又说:“我做事一向公允,不会听一面之词。”
“你!”胡堂主气得咬牙,于内心大骂沈安和迂腐,却只能再次解释,“沈堂主,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来找你有事!就是一进屋看到这女人躺在你床上,我,我没忍住想去摸一把……”
最后一句话尚未落下,沈安和再看胡堂主的眼神已然沉得不见底。
而胡堂主不明所以,继续说道:“可我手还没碰到她,她就一脚踹断了我肋骨!”
沈安和一声冷笑:“这么说胡堂主没摸到人,很失望了?”
胡堂主磨了磨后槽牙,瞪着盛兮说:“这个贱人!等抓住了她,本堂主一定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沈安和掩于袖子下的拳头攥紧了。
胡堂主不知死活,还在骂:“女人,你老实交代,你究竟是谁!别妄想逃脱,我香刹教千百来人,便是不会武,一个个压你,也能把你压死了!”
盛兮冷嗤,刚欲开口,却忽听沈安和说:“胡堂主,你同我来厢房吧。放心,她不会跑,我让人看住。”
听他这般说,胡堂主只以为沈安和信了自己的话,当即不再硬撑,一边警惕着盛兮,一边紧紧跟着沈安和往厢房里去。
沈安和站在门口深深看了眼盛兮,待胡堂主一进门,他反手便将门关上。
胡堂主呲牙开口:“沈堂主,我真的怀疑这女人不是娇娇,虽然样貌相似,但做事差异实在太大!也就这里的人跟她不熟,可我却不一样,我熟悉她,我能看出来她的不对劲儿!”
沈安和没接话,只是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瓷瓶。
胡堂主不疑有他,接着又道:“这女人不知为何而来,咱们需要将这件事告知教主啊!对,现在就告诉教主去!万一对方是奸细,那你我这不是立了大功?”
这想法一出,胡堂主眼睛便是一亮,当即想要起身。
沈安和走过来压下了他,从瓷瓶里倒出一个药丸交给对方:“胡堂主别急,你有伤在身,这件事我来说。放心,我不会夺了胡堂主的功劳。”
“沈堂主客气了!”胡堂主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