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时候的封尘玦肯定没办法入梦,当时留下的画卷就只有成沅这一副。
没有任何凭借,他是无法入梦的,岑景眼神的意,她只要收好这幅画,就不信封尘玦还可以翻出什么风浪。
岑景看着那幅画,突然眼神一亮,以防万一她可以再画一副,给封尘玦好好玩。
说干就干,岑景展开画卷开始作画,先画好,在随便处理一下,凭她的手艺,以假乱真不成问题。
梦境里的岑景也一出门就被太后叫进王宫,看来,今天不是好时机。
他记得北堂昳这时候是没有亲生母亲在世的,现在这个是姨母,当时的太后赐婚她给大王做续弦,她却和北堂昳的二叔勾搭生了一双儿女,据史料记载,这位姨母加继母为人倒是中规中矩,也不算恶毒,就是人都有私心。
现在看来,史书不过是胜利者写来玩的,真正的善恶从来在人们看不见的地方。
“拿个鸡毛当令箭,也还要我去?”
走进去,没人来接,岑景自己走了进去,迎面碰上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
“岑景,你来了。”
孔嬷嬷上前就是一巴掌给那人!
“大胆。王后娘娘的名讳,是你可以随意叫的!”
那女孩不可置信的捂住自己的脸,狠狠的看了一眼孔嬷嬷。
“如今我们身份有别,好妹妹还是注意一些,袀桃呢?”
早晨她们说让袀桃来拿东西,结果一直没见人回去。
“那丫头偷盗财物,被关在柴房了!”
岑景眼神一暗。
“把人带来。”
“不行,母后说”
“我说把人带来!”
姬成卉被吓了一跳,这人当了王后就是不一样了,都知道狗仗人势了!
她急忙转身,跑着离开了。
岑景自顾自走进去,坐下。
不一会儿,两个家丁带着浑身是鞭伤的袀桃来了,袀桃看见她,安心的笑了笑。
“谁干的?”
没人说话。
岑景操起茶杯砸在地上!“砰”的一声巨响,茶杯四分五裂!众人猛地一怔…
“我问你们谁干的!”
“我干的。”
岑景看向门口,一个三四十来岁风韵犹存的妇人,走了进来。
“我身为这王宫中的女主人,难道还管不了一个下人?!”
她暗自冷笑,女主人?拿着鸡毛当令箭。
“你的确是女主人,毕竟我这个便宜王后还真看不上这个身份。随便来个阿猫阿狗,我都可以给出去。”
太后气的不行。
“你这娼妇!”
“呵,那还多亏了太后娘娘教得好。”
“对了,说袀桃偷盗财物,证据呢?我看看。”
太后自顾自走进去,坐在主位右边那个位子。
“王后娘娘,一个贱奴而已,何必动怒,今日可是你封后大典的大好日子。”
“虽然一个人形单影只的回来,但是该有的体面一定不能少了,莫让世人以为我们不懂礼数。”
岑景皮笑肉不笑。
“太后说的极是。”
这个称呼一出,她眼神一变,这人不太好拿捏啊!势必要除掉。
大厅里,每个人都心怀鬼胎,岑景虽然看不出,但是直觉告诉她这屋里都没几个好人。
“礼数自然重要,所以我要奉劝夫人一句,与其管不该管的,不如好好管管自己女儿。”
姬成卉猛然眼神一凛,死死盯着岑景。
“王后娘娘说笑了,卉儿以后也没那个福气做王后,不需要什么礼数都面面俱到。”你自己不被大王一脚踹开,变成下堂之妻,就谢天谢地了!
“倒也是,毕竟也不是什么能登大雅之堂的命。”
太后眼神一暗,姬成卉暗自握紧了拳头。
“夫人,我这次来呢,主要是来要走袀桃,其次是来看看你。把人交出来。”
太后不动。
“怎么了?夫人,难道有什么为难的?”
“这女子偷盗财物,还没查清楚,实在不能跟着娘娘走。”
袀桃急忙摇了摇头,由于太激动她动作幅度很大,身边的仆从以为她要跑,死死给她按到地上!
“啊!”
袀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