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星根本不关心这一切,而且现在自己已经和成沅解除了婚约,好像真的没什么事情了。
宴会结束,言星一个人到了草原上玩,这地方的人每天都很忙,忙着追名逐利,忙着存活于世间,忙着该忙的不该忙的所有事情。
她一个人走着,不一会儿承安侯就来了!
“言小姐还真是口齿伶俐。”
言星不悦的皱起眉头。
“呵,谢谢夸奖。”
“你还真以为我是在夸你!”承安候一把掐住她脖子,吻住她锁骨,酥麻、屈辱的感觉一瞬间袭来。
言星感觉自己就快要断气,好在成沅及时出现,一拳打晕承安侯。
“星儿,没事吧?”
言星摇了摇头。
“我没事。”
成沅把她送回言家人身边。
这个时候,岑景推开大木门,回到了傅家,许星华还在昏睡,也好,这样一来轻尘就不能随意伤她。
只要她不清醒,那颗心就永远沉睡,只要那颗心沉睡着那么轻尘就没办法挖走。
岑景走进去,北堂昳急忙上前。
“回来了,一路上还好吗?”
“嗯,没什么大事。药材找好了。”
傅承元听到这个松了一口气。
“我现在就开始制药,还有,齐玗就是封尘玦,?舟被他杀了,他现在恐怕已经要开始有所动作了。”
北堂昳点了点头。
“好,我知道了。”
她看向北堂昳“我不担心这一切,我只是害怕你想起那些不好的事情。如果你没关系,那我就有不死不休的勇气。”
北堂昳看着他温柔笑了笑。
“我没事,你只管上前,我永远都在你身后。”
岑景温柔笑了笑,转身离开。
她一个人制药去了,北堂昳守着许星华,傅承元和岑辰忙着外面的事情。
渐渐的,北堂昳的身体开始又变的虚弱,甚至开始变透明了…
于是这段时间他除了守着许星华,就是写日记。梦里,言家被诬告有反叛之心,一时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成沅在围猎大会上早就提出和言星解除婚约,但是却依旧在言家有危难的时候坚定的站出来护着他们。
这时候,大王已经不见了,摄政王特意给了他一场足够让他死在外面的战乱。
成沅带着言家人到了珧琌的地方,然后就长枪在手,策马离开。
言星看着他的背影,眼神失落。
“师父,他还会不会回来?”
珧琌微微一愣。
“小丫头,你为什么叫我师父?”
“我…我顺口了,关键还是看大人气质非凡,然后就一不小心顺口了。”
珧琌眼神温柔。
“也算是缘分一场,那你就叫我师父吧,刚刚你叫我师父的时候我觉得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言星笑容灿烂。
“好啊好啊。师父。”
“他会回来的,放心。”
言星不是不相信她,就是真的觉得不安心。
和珧琌在山里的时间,珧琌经常痛苦的蜷缩在地,言星手足无措的抱着她。
“师父…”
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帮珧琌,根本就什么都做不了。
突然来了一个人,是个长相一般的老伯,言星认出是她那天晚上遇见的那个!
你是个坏人!那你还好意思拿我的钱!
那人就是封尘玦,四五十岁的样子,身体瘦的不行,像是一根竹竿。
他走到珧琌身边,言星下意识就扶住珧琌往后边躲。
“呵,小丫头躲什么,我是来帮你们的。”
你看我信不信!就拿这个贼眉鼠眼的样子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用了,你离我们远点就是最好的帮助。”
珧琌捂住心口,一口鲜血喷出来。
“师父!”
言星急忙抱住她,封尘玦看到她这个样子却是微微笑了笑。
“好徒弟,你看看你,就是不听话,何必呢,你要是从一开始就听我的,为师又怎么可能苦苦相逼还劳心劳神的给你下毒?”
言星算是听出来了,这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