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和身后人相视一眼:“也行。不过,若是我们答不上来,王妃可不能迁怒我们。”
“当然不会了,我这个人很开明的。”
司慕雪开始动手搓牌,接着每个人抽走属于自己数量的牌。
连番进行了十几个回合,一直打到了傍晚,夜幕降临,众人这才罢休。
司慕雪的问题倒也没有问什么,只是询问了这些侧夫人的娘家情况,以及平日里都干些什么,是怎么来到这将军府的,最后就是傅正的一些喜好,说到难言之隐处,侧夫人们甚至开启了吐槽模式。
路过的陈山和其他下人见司慕雪在也不好多说什么。
“你们说这么多,就不担心那些狗仗人势的欺负你们?”
末了,司慕雪收好牌,睇了眼藏在门外的陈山,对春雨说道。
春雨却不以为然:“欺负就欺负呗,反正素日里也没少被欺负,再说了,我们也就是害怕将军。这些下人嚼舌根,就让他们嚼去呗。王妃,你不知道,将军可喜欢我们在背后议论他那方面的事了,他觉得特有成就感。”
司慕雪眼角一抽:“没看出来傅将军还有这癖好呢。难怪我让他用药浴的时候他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合着我这是顺了他的心意了。”
春雨轻咳两声:“您是王妃,这话可不能乱说。被人传出去闲话可就不好听了。”
“我的闲话?我的闲话在京城可不少呢。我都被人骂了足足五年呢。”司慕雪将牌递给春雨,“好了,要吃饭了,我去叫厨房做些好吃的端来。”
这时,陈山立刻从圆拱门后面现出身来,上前讪讪一笑:“王妃想吃什么和小人讲,小人这就去安排。”
司慕雪眯眼一笑:“不用。我怕你们呀……给我下毒。”
陈山脖子一缩:“王妃说笑了,小人哪敢呢。”
司慕雪笑眯眯地看着陈山,幽幽道:“可是我今日路过厨房的时候看见你们给我的汤盅里下毒了。那可是我非常喜欢喝的一盅汤。若非我多长了个心眼,岂不是要被你们害惨了?”
这话纯属司慕雪胡诌,她就是听了这些侧夫人的遭遇后心情有些不爽,想拿陈山开涮罢了。
陈山惊恐不已,立刻跪在地上:“王妃息怒,想来是厨房哪个不长眼的鬼迷心窍才想害王妃的,王妃是贵客,将军府上下不敢轻易怠慢。您告诉小人那人是谁,小人立刻便叫人将其杖毙喽。”
司慕雪眉梢挑了挑,抬手一拍陈山头顶:“没看出来你们将军府如此重视我。行了,起来吧,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别这么当真。走吧,前边带路,我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吃的。”
陈山意识到自己被耍,眼底骤然闪过一抹狠厉,旋即连忙擦一把额角上的汗,站起身:“王妃且随我来。”
司慕雪轻笑一声,跟了上去。
来到厨房,司慕雪特意挑了些肉类,一股脑塞给厨子,并点了几个名菜:“一会儿做好了送到后花园。哦,对了,帮我煲一盅汤,送到我住的后院。回去休息的时候我要喝。”
厨子连连点头。
司慕雪没再多留,转身离开。
陈山看着司慕雪的背影,后槽牙几乎要咬碎。
陪同侧夫人们吃过饭,司慕雪又去了傅正那里。
傅正行过礼后,冷冷看着司慕雪:“听闻王妃从我的侧夫人身上打听到不少末将的事。”
“嗯,确实如此。”司慕雪点点头,抬手给傅正诊脉,“我打听到一些将军强抢民女的事迹,故事真是讲得分为精彩,也难为将军居然能找到这么多容貌和闻姐姐相似之人。可谓是用情至深了。”
傅正额角的青筋绷起:“王妃不必如此揶揄我。”
“我怎么可能揶揄将军呢。这世间鲜少有男子能钟情一个女子十几年都不变心的。”司慕雪微微笑了笑,“将军是难得的痴情人,就是运气不太好,那些姑娘运气也不太好,怎么就遇上你了呢?”
一边说着,司慕雪一边甩出一根银针,扎在了傅正的手腕上。
傅正顿时感觉浑身上下一阵酸痛:“你又做了什么?”
“治病呗,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司慕雪挑眉,旋即站起身,“好了,半个时辰后,将军可自行拔掉这根针,从明日开始,将军只需按照我早上帮你配的药浴连续沐浴三日,你的身体便会完全康复的。”
傅正幽幽地看着司慕雪:“我不认为王妃会如此痛快地放过我。”
司慕雪失笑:“今天我还挺侧夫人们说将军特别喜欢受虐,没想到居然是真的。傅将军,本宫到底给你留了个什么印象让你觉得我是在故意整你的?”
傅正心说,你不是都写在脸上了吗?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