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媚得知了展览会上发生的事,一拍桌子。
“可恶,早知道钱开霁哄骗女人厉害,没想到这么厉害,竟然找了金姨这么硬的靠山。”
“云惜,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阮云惜现在关心的却是另外一件事,“这个问题先不考虑,媚姐,我有件事想问你,你和钱开霁交往这么久,知不知道他的身体有没有什么……就是,比较难以启齿的问题?”
“嗯?”
苏媚诧异的看向阮云惜,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径直摇了摇头,“除了上次腿骨折,他身体还蛮好的,怎么,是你发现了什么?”
屋内还坐着两个男人,阮云惜有些尴尬。
但还是硬着头皮道:“是这样,金姨和我说钱开霁为了她受过伤,他手脚健全好像也没什么其他的毛病,所以我怀疑……怀疑他是不是那里……出了问题。”
苏媚秒懂。
她的脸上写满了尴尬。
“你知道吗?”
阮云惜也看出了她的窘迫。
苏媚有些不好意思道:“我的确不知道,和他谈恋爱的时候,我们除了牵手和接吻并没有做过什么逾矩的事情,就因为这样,我才会被他温柔儒雅的气质一直迷惑。”
“我觉得他是一个很贴心很尊重女性的人,所以他那方面具体是怎么一回事,我还真的不敢说。”
“也就是说,关于他那方面的事你是不确定的。”阮云惜喃喃自语。
这件事乍一听倒是没什么,可是越想,阮云惜就越觉得哪里透露着诡异,越想越觉得违和。
包厢内瞬间安静下来。
阮云惜那边正在思考,一直在旁边品茶的江亦琛放下了茶碗。
“钱开霁能委身金姨,显然不是个洁身自好的主,但对于苏小姐这么漂亮的美人,还能坐怀不乱,这件事的确很耐人寻味。”
江亦琛的话算是说到了点子上。
苏媚微微一怔,抬起明艳的眸子,“江总这是在夸我?”
江亦琛淡淡勾了勾唇角,不置可否。
苏媚当下举起杯子,笑容满面道,“江总这么一说,也的确是奇怪,再怎么说钱开霁当年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该不会他真的不行吧!”
阮云惜思索着道:“媚姐,你是什么时候和钱开霁确定恋爱关系的?他又是什么时候和金姨在一起的?”
苏媚想了想道:“我和他从大一谈到大四毕业,钱开霁比我大三岁,那个时候他刚刚硕士毕业正准备读博,两年后就和他博士导师的女儿结婚了。”
“那他和金姨就是在这两年期间认识的。”
江亦琛补充道:“金姨很有原则,她虽然很开放,但是绝不碰有妇之夫。”
结合了江亦琛和苏媚的话,阮云惜沉思了一会儿。
“假设钱开霁真的有那方面的障碍,那大概率在认识金姨前就出了问题,否则不可能和媚姐在一起三年都没有碰她。”
四个人面面相觑,都被阮云惜的这个说法惊到了。
晏浔明白了她心中所想,道,“你是说,金姨觉得是自己害他受伤,出于愧疚才会无条件的保护他,但是钱开霁的身体其实早就出了问题,他骗了金姨!”
阮云惜点了点头。
晏浔缓缓道:“假设以上推测全部成立,那么只要我们能想办法解开钱开霁的谎言,金姨必然不会再护着他。”
苏媚皱眉,“可我们要怎么做呢?”
这毕竟是连钱开霁都难以启齿的隐私,连她这个交往了三年的女朋友都没有发现一点端倪。
现在,他们总不能去扒他裤子吧!
苏媚艳丽的小脸全都纠结在了一起。
晏浔神色却是平淡如常:“这件事,可以从他那个如透明人一般的前妻查起,他们毕竟一起生活了两年,许多事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有道理。”
阮云惜眼前一亮,“对,恐怕也只有她了,从她那里下手,说不定会另有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