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婠月顿时被司云栖的话吓到了,紧张的说话都结巴了,“你……你不要乱说,我什么时候看过了?”
司云栖眉头微挑,意味深长道:“你上次不是稳过了吗,我们已经成亲了,怎么这点程度就受不了了?”
兰婠月被司云栖说得一阵面红耳赤,她都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就不假装失忆了,总好过每次都被司云栖耍得团团转!
门外的男子一直紧张的关注着屋内的动静,从兰婠月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他,男子连忙拎起来手中的杜兴,对着她比划了一个砍头的动作,兰婠月眸中瞬间
闪过一丝冷光。
她赶忙掩去了眸中的异样,沉了沉眼眸,镇定自若道:“我来找你,是有正事要跟你说!”
“哦?什么正事,非要在半夜三更才能说?”司云栖笑得意味深长。
兰婠月深呼吸了一口气,强迫着自己镇定下来,语气尽量平静道:“我听百草神医说,你在找这个,可有此事?”
她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了血萦草,司云栖见到兰婠月手中的血萦草,眼底的笑意瞬间散去,目光冰冷的打量着兰婠月,“你想做什么?”
兰婠月见他面色不虞,坦然道:“你不用紧张,
我只是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
司云栖收起了脸上的戏谑,低垂着头,意味不明道:“这本来就是本太师的东西,只不过是让你暂时保管,你觉得凭它,你就能威胁本太师吗?婠婠,你真是太异想天开了!”
兰婠月握着血萦草的手不由得紧了紧,她咬了咬唇,压下心中即将喷薄而出的怒火,尽量平静道:“之前的事情,我不记得了,不过你若是不肯答应的话,就当我今天没有来过!”
她作势便准备离开,刚转过身,身后便传来一道冷淡的声音,“回来,谁允许你离开了?”
兰婠月其实刚才也只是试探一下司云栖,并不真的打算离开,毕竟她若是就这么走了,只怕还没有出这个庭院,就要被外面的男子杀了!
她故意沉吟了片刻,这才转过身来,掀眸望向司云栖,“司太师还有什么吩咐吗?”
司云栖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薄唇微启:“过来坐!”
兰婠月秀眉微蹙,忐忑不安道:“司太师有什么事情,在这里说就行了,我能听到。”
“你刚才不是还有勇气跟本太师谈判吗?怎么,现在怕了?”司云栖故意嘲讽道。
兰婠月果真心生不满,蹭蹭两
下就坐在了他身侧,“太师现在可以说了吧?”
司云栖嘴角莞尔,忽然朝着兰婠月凑了过去,两人之间距离不过咫尺,她甚至能感觉到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身子不由自主的僵硬,忐忑不安道:“你……你想做什么?”
“你不是就是想知道我拿血萦草要做什么吗?我告诉你也无妨!”
司云栖边说边凑近兰婠月身侧,贴在她的耳旁呵气道:“其实我是想要……!”
他这话还未落下,忽然眼前闪过一道寒光,男子提起匕首便朝着司云栖刺了过去,“司云栖,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