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浩轩望了兰婠月一眼,朝着司云栖双手抱拳,沉声道:“多谢太师救婠婠,既然她现在已无大碍,那我就带她先行离开了!”
他说罢,便要带着兰婠月离开,司云栖忽然伸手拽住兰婠月,面无表情道:“祁将军请自便,可她不能走!”
“云栖兄,你为何不肯放过婠婠?”殷忱邶忍无可忍道。
他话刚出口,便被司云栖毫不留情的打断了。
“你的账本太师还没来得及跟你算,你最好管好自己!”
殷忱邶想要反驳,可此事的确是他有错在先,只得暗自咬牙忍下这口气。
祁浩轩将兰婠月
挡在身后,正对上司云栖的目光,郑重道:“司太师,我敬重你是婠婠的师父,可你若执意伤害她,我将军府也从不怕惹事!”
“祁将军这话说错了,本太师不止是婠婠的师父,如今还是她的夫君!”司云栖冷冰冰的提醒道。
祁浩轩怒形于色,正欲开口,却被兰婠月及时制止住了。
“浩轩哥哥,我本就是太师府的人,理应留在这里,倒是你,骑了一天马,肯定累了,还是赶紧回去好好歇息吧。”
祁浩轩凝望兰婠月许久,半晌这才收回了身上的气势,嘴角噙起一抹浅笑道:“那好,你好
好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兰婠月含笑点头。
她目送着众人离去后,耳畔就传来一道低沉冷酷的声音。
“看不出来,你对他倒真是情深意切!”
兰婠月稳了稳心神,语气尽量平静道:“我与浩轩哥哥只是兄妹之情,并无其他!”
“哦?可本太师倒是觉得,祁将军未必这么想,”司云栖意味深长道,眉眼一片冰凉。
“太师何时也这般杞人忧天了?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只要我问心无愧就好!”
兰婠月毫无畏惧的直迎上司云栖的目光,,她的眼眸过于清亮,犹如清澈见底的山泉般
,不掺杂任何的杂质。
许久,他才收回手,转身朝着屋内走去。
见兰婠月仍站在门外,司云栖不由顿住,拧眉道:“怎么,难道还要本太师亲自请你不成?”
兰婠月后知后觉,方才只顾着疗伤,并未多想,如今才反应过来,司云栖只定了一间房!
她面上闪过一丝犹豫,“婢子就在此处候着,太师若有何吩咐,尽管唤婢子便是。”
司云栖将兰婠月的反应看在眼底,嘴角噙起一抹冷笑,蓦地开口道:“过来,为本太师宽衣!”
兰婠月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司云栖竟然直接张开双臂,俨
然一副等待的模样。
她咬了咬唇,只得被迫上前。
“快点,磨磨蹭蹭的,”司云栖不耐烦的催促道。
兰婠月手臂本就有伤,只有一只手可以行动,难免有些吃力,几次三番都险些触碰到他的身子,她气得暗自咬牙,脸颊红扑扑的。
司云栖忽得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故意将身子往后顷了一下,她当即脚下不稳,竟一头栽进了司云栖怀里。
他当即抱了个满怀,调侃道:“婠婠,没想到你竟如此迫不及待的要向本太师投怀送抱。”
兰婠月心中懊恼气愤不止,“太师这样戏耍婢子有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