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胡闹嘛,我不是去游山玩水,我是去赈灾。陇西闹旱灾,灾民流离失所,搞不好会有灾民暴乱,可不是开玩笑的!”洛立川紧皱眉头,连连拒绝。
“兄长!大哥哥!”洛鹤渔撒娇道:“我被父亲打了这一遭,活下去的念头都淡了几分。我只想跟着你出去走走,去看看外面真实的世界。而且,说不定我就能帮上忙呢。”
洛立川没有立即答应,他说此事重大,他需要好好斟酌斟酌。
洛鹤渔又去找老太太,把自己的想法和老太太说了一番。
“你的身子好彻底了吗?能经得起这么折腾吗?”老太太最担心的是洛鹤渔的身体。
洛鹤渔给老太太展示了这一个月以来自己长的几两肉以后,老太太笑得眉眼都弯成了一条缝。
“陇西天高水远,这一去一回,少则一两月,多则两三月。你打算如何和府里交代?”老太太问。
“祖母,渔儿都想好了,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