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您不能去。”
丫鬟们围成一圈拦住陈冠生,说什么也不让他出屋。
二爷是家里仅剩的独苗,若出了事,她们可对不起陈家。
“让开!”
陈冠生推开她们,正色讲道:
“天下虽大,可这里才是我唯一的家!你们说,离开此处!我还能去哪?”
“身为陈家子孙,被人欺负到家门口了,还要丢下寡嫂狼狈逃跑。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
丫鬟们被陈冠生慷慨激昂的话语镇住,皆是面面相觑。
仔细一想,确实。
二爷若离开陈家小院,体弱多病的他,又能去哪躲灾避祸呢?
而且,二爷是陈家仅存的后人。
若他跑了,关流城陈家,就真的彻底败亡了。
无人再上前阻拦,陈冠生大步流星地走出屋子。
还没到院门口,便听见一个熟悉的猥琐声音。
“臭婊砸!还不把你家老二交出来,给小爷我赔罪。”
陈冠生抬眼望去。
一个容貌丑陋,穿戴却十分富贵的肥胖少年,正拿着一柄长刀指着徐弱云!
这胖子,正是打死原主的凶手,在关流城以凶恶淫荡出名的张家二公子——张怀。
在张怀身旁,站着三个虎背熊腰的壮汉。
而这些人后面,是陈家被踢倒的大门。
好端端的家,搞成这副惨状。
陈冠生一股热血涌上心头,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手刃这帮畜牲!
可贸然上前,不但救不了嫂子,还会让局势更糟。
陈冠生只能压制怒火,冷静下来思考对策。
在原主记忆里,张家除去家主外,是没有其他修真者的。
也就是说,现在来闹事的张家人,极大可能和陈冠生一样,都是凡人。
陈冠生顿时有了些许自信。他站在远处死死盯着张家众人。
逐个观察他们的体态,预估每个人的实力。
同时,陈冠生还理清了他们的站位。
确保如果要打,自己能获得绝佳的入场角度。
当保安时,陈冠生处理过不少类似的突发事件。
往日情景再现,虽然没有同事帮忙,但他对自己的业务能力有信心。
这厢,被张怀用刀指着的徐弱云,却是毫无畏色的怒道:
“你伤我家小叔,反倒厚颜无耻地来要我家赔罪!当真可笑!”
她的义正言辞,让张怀很是不满。他眯缝着小眼,呲牙咧嘴地咆哮:
“他不该打吗?不看看你陈家现在什么地位,你家老二又是什么废物德行!”
“居然敢癞蛤蟆吃天鹅肉,妄想娶周家大小姐!我看是打的轻了!”
张怀越说越激动,刀尖距离徐弱云细嫩的脖颈越来越近。
“把刀放下!”
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吼,震慑住了在场的所有人。
一袭白衣、长发飘扬的少年,迈着坚定的步伐,从冲突的侧方走来。
少年虽然赤手空拳,但眼神如同兵刃,散发着冰冷的寒芒。
张怀略带惊讶地向少年望去。
竟是昨天被自己一掌干倒的陈冠生!
张怀握刀的手随即放松,满脸横肉挤出几丝戏谑讥笑道:
“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肾虚废物!接我一掌还能走路,算你抗揍!”
“哈哈哈。”
他的手下们也放松警惕,跟着主子放肆的狂笑。
徐弱云看到是小叔子,娇躯不由得一震,焦急地喊道:
“你来做什么?不是让你赶紧走吗?快走啊!”
陈冠生没有被嘲讽激怒,也没有听嫂子的话离开。
他只是冷冷地望向张怀,沉声说道:
“现在,立刻离开我家!”
“离你个大头鬼。呸!”
张怀冲陈冠生吐了口唾沫。然后表情淫荡地,扭头向刀下的徐弱云调笑道:
“你这嫂子还真是标致!可惜守寡这么多年,不好过吧?很寂寞吧?不如让爷来疼疼你!”
“不要脸的东西,快滚!”
徐弱云被恶心的面色发白,头顶的发钗因愤怒而抖个不停。
可这个反应,却让张怀兽性大发。
陈家这娇美贞烈的大儿媳,他是越看越顺眼。
联想到她与陈冠生的关系,张怀邪火就忍不住的直冒。
“你们几个,去把那小子捆起来!他抢了我的周小姐,我要他看着我玩他嫂子!”
说罢,伸手向徐弱云纤细的天鹅颈抓去。
说时迟,那时快!
忍无可忍的陈冠生,先下手为强!
他按照预定路线,一个箭步冲到张怀三个手下身前。
速度之快,三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首当其冲的一位大汉,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