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就像那受惊吓的鹌鹑一样,缩着脖子,听着萧子希一字一句的责骂。
这让一旁的黄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满脸疑惑的对着身旁的上官海棠问道:“这…这大明境内的门派都是这样吗?他(萧子希)刚刚不是喊令狐冲大师兄吗?我怎么看他俩都是萧子希像那个地位更高的。”
还不等上官海棠开口解释,田伯光一旁的仪琳却抢先开口说道:“不是的,他们两个的这种相处模式只在华山剑派存在,五岳剑派的其他四个门派都遵守着长幼尊卑的!”
听到这般回答的黄蓉显得更加疑惑了。
“那为什么他们两个会是这样啊?”
这是上官海棠插了句话:“是因为萧子希是一个武学狂人,近些年来这家伙,四处挑战大明境内的年轻一辈,再加上这家伙几乎做到了相同境界无敌手,所以可能在相处上就有些……”
“三师弟怎会在此?”
“自然是来调查,最近风头正盛的《辟邪剑谱》一事,不过大师兄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我记得你现在不是应该待在思过崖上吗?你~偷跑出来了?(微笑:)”
听到这儿,令狐冲顿时汗如雨下,连忙摆了摆手开口说道:“怎么会呢?这不是师父让出来帮忙嘛!”
…………
田伯光听着几人交谈,仿佛自己不存在一般顿时有些恼怒,伸出手在桌子上重重一拍,破口骂道:“放他娘的狗屁!令狐兄是老子都认可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好汉子!怎么可能会是像你们说的那样,你们意思是老子瞎了……”
就在田伯光话还没说完之时,邻桌上有个青年男子突然拔出长剑,来到田伯光面前,大声说道:“你……你就是那个采花贼田伯光是吗?”
这突如其来的人,让在场众人都有些始料未及,连看过原著的萧子希也一时拿不准主意,心想:这个家伙难道就是那个泰山派弟子迟百诚?
田伯光本就在气头上,没好气的答道:“是又怎么样?怎么你也想站出来逞这个英雄是吗?”
迟百诚答道:“是就好,今天我就杀了你这淫贼!武林中人人都是杀了你都不甘心,现在你却敢在这里大言不惭,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话音刚落便挺剑向田伯光刺去。看他剑招,是泰山派的剑法,只见田伯光身子一晃,手中已多了一柄流血的单刀,笑道:
“一个个也真的是,武功练明白了吗?就敢出来行侠仗义,是不是江湖话本看多了!”
随后不紧不慢的将单刀还入刀鞘。而站在原地的迟百诚,却不知什么时候胸口已中了他一刀,鲜血直冒,他眼睛瞪着田伯光,身子摇晃了几下,倒向楼梯滑落下去。
看着这一幕的几人,神态各异,毕竟行走江湖总会遇到一些无法用嘴巴解决的问题,江湖中人始终奉承的都是弱肉强食。
见自家弟子死在自己面前的天松道人,顿时火冒三丈,一个纵身便来到田伯光面前,连声猛喝,出剑疾攻。
只见田松道人的剑招十分了得,而田伯光则是不站起身,坐在椅中,拔刀招架。天松道人本就脾气火爆,见田伯光这般侮辱自己那还能忍,泰山剑法挥舞的越来越快,而田伯光则是慢条斯理的与其过招,可能是有些无趣,只见那田伯光一刀横扫砍在天松道人的胸口上,随后借助桌子的支撑,一脚便将天松道人踹到楼下。
见天松道人身受重伤,一旁的令狐冲再也按耐不住,一剑攻向田伯光,只见田伯光拔刀格挡,随之转身站起。
“令狐冲,我把你当做朋友,而你却拔剑攻向我,我要是仍然坐着不动,那就是瞧你不起。我的武功虽比你高不少,但是心中却敬你为人,所以不论我是胜是败,都必须起身招架。”
“这田伯光虽是采花贼,可这《狂风刀法》却是练的有模有样,看样子一般的三品高手也难以将其拿下。”
可区区五品的令狐冲又怎会是三品身手的田伯光的对手,不多时便被田伯光打的浑身鲜血四溅。
萧子希:该我上场表演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