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就只能通过提高音量,来进行防御和抗议。
龚金园就是利用了这一点,不断地通过各种方式,悄悄地威胁刺激海春禾,而海春禾为了防御,就高声尖叫。可在外人看来,他们只目睹了海春禾的尖叫,却看不见龚金园是如何刺激海春禾的。
想到这里,海云桃迅速地冷静了下来,她深吸口气,道“今天我是来带我姐姐回农场的,把她交给我,我就什么都不再追究了。”
严香莲忙道“你姐姐已经疯了,我们把她关起来也是
害怕她伤到别人。她已经嫁进我们家了,肯定这一辈子都得在我们家呀。”
严香莲是害怕,海春禾脱离了他们的控制,会胡乱说话。
海云桃则冷笑说道“我姐姐是嫁进你们家,不是卖给你们家。我作为她的亲妹妹,关系比你们更近。我把她带回农场照顾,不劳你们费心。如果你们不愿意的话,也行,那我就从农场里叫些朋友过来,守在你们家门口。什么时候放人,我们什么时候走。”
一听说海云桃要叫人过来堵门,严香莲和龚荣发也有些慌了。
如今可是新社会,娘家来人要接走媳妇,婆家人也不能拦着不许。
此时,龚金园沉思片刻,终于松口“好,你就把她带走吧,带走了就别回来了。”
随后,龚金园便打开了卧室门,海云桃赶紧走了进去。此时的海春禾被关了好多天,脸颊都消瘦了,嘴唇苍白,整个人异常憔悴,仿佛风一吹就会晕倒。
海云桃忙扶起了海春禾,声音有些哽咽“姐姐,我带你回农场。”
海春禾看见海云桃,也忍不住眼眶泛红,她用嘶哑的声音,焦急地道“孩子我得带走孩子。”
听见这话,龚荣发和严香莲立马站了出来,斩钉截铁拒绝道“不行,你走可以,但是孩子必须得留下来,那可是我们的孙子你要是敢带走孩子,那我们就不客气了,马上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去”
他们老俩口一起联手骗了海春禾,不就是想要个孙子嘛。要是没有孙子,他们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海云桃劝道“姐,不要孩子了,咱们自己走。”
海春禾正要说话,但海云桃却用力地握了一下她的手臂,海春禾知道,妹妹肯定另有主意,于是便硬生生吞下想要说的话,紧闭嘴,不再做声。
海云桃原本是想带走之前留给海春禾的金条,但翻看了下姐姐的衣柜,却发现根本没有金条的影子。
她冷眼看向龚金园,质问道“金条呢”
龚金园则在装傻“什么金条,我不知道。”
龚荣发和严香莲心里有鬼,则移开了眼神,不敢看海云桃的眼睛。
海云桃觉得这家人真是恶心到极点,骗婚就算了,还贪了媳妇儿的钱财。
不过就暂时放在这里吧,让他们先得意两天,只有狂妄之后,才能让他们迎来灭亡。
想到这,海云桃淡声道“行,金条我们不要了,就当喂狗好了。”
说完之后,海云桃扶起了海春禾,快步离开。这个家里,没有人,全是鬼,她可是一分钟都不想再多待了。
看着姐妹俩的背影,龚金园长长松了口气。
真是太好了,现在他有了孩子,完成了传宗接代的任务,白得了四根金条,也送走了海春禾这个障碍。
虽说海春禾温柔漂亮又贤惠,可他喜欢的是男人,她就算是做得再好,他也对她不会有丝毫感情。
现在可好了,以后他就对外宣称,说自己害怕后妈对孩子不好,所以就打算接下来一直单身,照顾孩子。这样,他既可以得一个好名声,又可以自由地去找他那些对象玩了。
想到这,龚金园舒心地笑了。
海云桃带着海春禾乘坐公交车,回到了农场。一路上,海春禾断断续续地,将最近发生的事,告诉给了海云桃。
就像海云桃之前预料的那样,龚金园这段时间,经常在
海春禾面前,低声说些刺激她的话,或者是砸东西,让海春禾害怕,进而愤怒,高声和他对峙。
而在海春禾高声叫嚷之后,龚金园又立即低声地求饶,说自己只是一时嘴快,让她别生气。
而在海春禾外出时,龚金园一家三口,还故意拿鸡血涂在脸上手上,对邻居说,是海春禾发疯打了他们。
而前段时间,海春禾回到家后,发现床上又有别人睡过的痕迹。她质问龚金园,龚金园却毫无廉耻地承认了。并且告诉她,说以后还会带人回来。
海春禾愤怒地跟他吵嚷,可刚吵没两句,龚荣发和严香莲却拿着绳子跑进屋,说她又疯了,把她绑了起来。海春禾只得朝着邻居们求救,说出龚金园欺骗了自己,喜欢男人的事实。
可因为龚金园家之前的种种铺垫,其余的邻居根本就不相信海春禾的话,只当她是真的疯了。
龚金园一家早就有所准备,隔天就调换房子,把她带去了偏僻的小平房,这样不论她怎么叫,都不会有人听见。
就算听见也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