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
副会长听着她的话,心中的怒火燃烧。
两百万那可是两百万还没用几天就被针对目标拆了
“所以,你的算盘落空咯。”
副会长瞪大的双眸倒映着黑漆漆的枪口。
就算是他早有戒备,可对方的速度比他想象中的更快,他甚至没看清对方的动作,就感觉到冰凉的枪口抵住了自己的太阳穴,冰凉的温度让他的鸡皮疙瘩密密麻麻地起来了。
这不对这不可能
无论他怎么不相信现在所发生的事情,可对方根本没给他缓冲的时间。
啪嗒。
是保险栓开的声音。
太阳穴似乎在跳动,血液在血管中奔腾不息,但那冰冷的枪口始终稳稳地抵在原来的位置。
就好像任何东西都无法撼动她一样。
副会长舔了舔嘴角,咸涩的味道蔓延在舌尖,那是汗液的味道,久违的味道。
他原以为自己不会再一次中招。
没关系没关系。
他早就有戒备了,只是为了让对方掉以轻心,所以才表现得那么
女人略微沙哑的薄凉嗓音回荡在空荡的房间。
“要不要试一试,是你的人更快,还是我的枪更快”
瞄准在宿远西脸上的红点瞬间停住了。
副会长缓慢地抬起了眼睛,眼底满是骇然。
上一次,他只觉得对方是在突袭,他选择屈服于对方也只是在权衡利弊之下,对方只是个野蛮人,下等人,全靠着武力才耍横。
但这一刻,他感觉自己被对方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他的自以为是,他的权谋策划,不过是一场玩笑,被看透的过家家罢了。
即便他此刻是坐着,而对方站在了自己身前,他却恍惚觉得自己被剥光了皮,被对方狠狠地踩在了脚下,肮脏又冰凉的地板让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久久无法回身。
他引以为傲的尊严完全被踩在脚下。
半晌,他开口,声音极为干涩。
“你是怎么知道的”
宿远西没有回答他,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红点不知不觉中消失了。
爱丽丝正欢快地捕食着狙击手的精神海,享受着对方的痛苦与愉悦。
它翻看对方的回忆,在残酷或温馨的记忆中慢悠悠地寻找着宿远西想要的信息,可惜的是,对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暗杀人士,根本没有接触其他宿远西想要了解的东西。
爱丽丝叽叽喳喳地跟宿远西汇报了一通。
宿远西挑眉,端详了副会长好一会儿后,在心底询问爱丽丝。
爱丽丝,你要不要试一试侵入他的精神海
爱丽丝晃荡回来,它甩着尾巴盯着副会长,对方汗毛竖起,莫名地后背一寒。
我不喜欢他,有种让我很讨厌的味道。
爱丽丝好半会儿都没靠近副会长,就好像他是恶臭的下水道污水一样,让它避之不及。
行,你先出去转一转,看看附近有什么情况。
把爱丽丝打发出去后,宿远西才终于正眼瞧了副会长。
略微沙哑的嗓音回荡在空寂的房内。
“现在下达命令,以全城最高警戒名义彻查下水道。”
副会长原本愤恨的神色瞬间空白。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但对方将枪口又往前抵了一下,让他瞬间回过了神。
副会长吞了下口水,竭力镇定下来,实话实说“这,我没有权限。”
“谁有这个权限那你呢,你又能做什么一个副会长,总不能什么都做不到吧。”
听出宿远西在用激将法,副会长闭上眼睛,一直劝说自己冷静。
抵在太阳穴的枪口却慢慢地移动,在他的皮肤上如蛇一般游动,他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
最后,枪口抵住了他的右眼皮上。
“睁开你的眼睛,不要让我再看到你闭上眼睛,除非你想体验一回子弹从眼眶中穿到脑子里的感觉。”
副会长喘着气,心跳如雷。
他的全身似乎都在叫嚣着,扭曲着,想要逃离这个女人的身旁。
但最后,他只能选择睁开了眼睛。
他的视野被完全分割成两半,s左眼看见犹如黑洞的枪口,右眼则看见了撑在桌上的手,手指修长,指骨分明,干干净净的。
眼球缓缓往上转动,撞入了一双漆黑的眼。
很黑、很冷,仿佛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森林。
副会长注意到了红点的消失,这代表着准备的狙击人员不见了,他不确定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这让他浑身发冷。
“我、我的确没有这个权限,但是会长可以,在必要时刻,他享有与联盟执行官一样的权限,通过密钥行使最高执行权,但重点是她不会答应的,她是个狡猾的老狐狸,就算你拿出证据给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