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没真打算带黎蔷一起,其实就连黎夫人和予霏琳她本来也不打算带着的。
不过人家非说要尽地主之谊,再加上黎夫人是长辈,她面子上不好驳斥。
结果没想到,黎蔷答应的干脆利落。
“好啊,什么国画展,我以前没见过,正好跟着长长见识。”
此话一出,许知雨的表情有些破罐子破摔了。
而黎夫人和予霏琳的表情也同样古怪。
那种表情,轻蔑中混杂着一丝狂喜,仿佛逮到了一个冤大头。
国画这种东西黎夫人和予霏琳都不了解,本来他们还担心闹笑话,现在好了,有个垫背的上赶着要加入,那她们必须双手欢迎。
画展这种东西,黎蔷确实看过。
就在两年前狂追傅枭那阵子。
有段时间她听说傅枭喜欢一个俄国一个叫什么什么司机的油画,然后她就跑去一个油画的画展观摩。
颜色是花里胡哨,画的也跟照相机拍下来的似的,可以欣赏但却喜欢不来。
怎么形容呢?大概是少了国画的那种大气和韵味吧。
当然黎蔷没有任何贬义油画作品的意思,只是从小接触的审美熏陶不一样,仅此而已。
国画啊……
黎蔷坐在许知雨的车上,托着下巴看向车窗外,想起了些许以前的事情。
母亲身体还不错的时候,手把手教她握毛笔的场景。
明明是一个没有父母,没有亲人,就连老公都把她抛弃的可怜女人,却精通种种传统艺术。
果然,妈妈都是全能而伟大的。
黎蔷还依稀记得,当时母亲画过很多的画,只是画中的意境一年年的变化。
从饱含浓烈的期许,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