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至少还能活着。
可真要是出了什么差错、意外,进针时伤到了心脏或者大血管等要害之处,那这个后果就很难设想了。
梅东来这时的眼神很专注,专注到没有任何一个人敢打扰他。
室内一片安静,落针可闻。
过了十几分钟,梅东来终于点头,说:“我可以试,但郭所长你这边可以再考虑考虑。毕竟这事非同小可。”
郭所长想了下,说:“那你就试试吧。”
黎东方却说:“郭所长,我听小陈说你最近腰疼,不如让东来先给你扎针治治腰。你体会下,如果觉得行,再让他在你胸腔周围下针吧。”
梅东来也点了点头:“我看行,郭所长你说呢?”
郭所长其实并不是一点都不担心,只不过他不好表现出不信任对方的态度。
既然现在对方主动这么说了,那他也想在接受治疗之前,亲身体验下梅东来的针灸术。
于是他也表示同意:“行,这阵子确实经常腰酸腰痛,你帮我看看,这腰该怎么扎吧。”
陈凝也想见识也金针梅家的针法,她总觉得能达到他们那样的高度,只怕梅家人真的是有内劲在身上的。
这时,梅东来已经取出了自己特别打制的金针,那排金针一取出来。周扬就忍不住惊叹一声:“是金针啊?”
梅东来:“…准确的说,叫金乌针。是特别打制的传家之宝。”
这时周扬却看到那排针中间有两份根特别长的,他估测了一下,便小声问陈凝:“那个最长的,是不是得有七寸?”
陈凝点头:“对,七寸长针,只怕全国也没有几个人能用得了。我肯定不行。”
周扬不禁暗暗吃惊,好奇地打量起梅东来,心想这个人可能是真的很厉害。
梅东来注意到周扬灼灼的视线,一时竟觉得有些烦。
他背过身去,把后背留给周扬,然后从那排金针中先抽出几根中等长度的,消过毒后,双脚很自然地站成了不丁不八的姿势,凝神静气地持针向郭所长后腰俞穴上刺去。
周扬又小声问陈凝:“这扎针的姿势是不是有什么讲究?”
陈凝:“ 不太清楚,要不一会儿你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