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针,快速朝着病人腮边刺去。针扎进去之后,杨记者就看到她用手指捻着针柄转动。
也不知病人是什么感受,但他们这些旁观者都能看的出来,病人的针感一定很强烈。因为针扎下去不一会,那病人眼泪就流下来了,脸上的肌肉都在颤抖。
家属在旁边问“怎么样了,没事吧你”
那人流着泪连连摆手,表示没事,可他脸上扭曲的表情却做出了相反的反应。
众人正奇怪着,就听那人说“哎呀,好酸,太酸了,又酸又麻,这把我难受的”
有人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心想那针感有这么强烈吗
杨记者反应还算快,惊讶地说“病人能说话了,他张嘴了”
家属愣了下,也才反应过来,对啊,真的张嘴了。
这,这也太快了,就一针
吃惊的可不知是家属,杨记者他们何尝不吃惊
刚才陈凝跟他们说,她的针术还有待提高,不如孟班长他们。
现在回过头来再想想这小姑娘说的话,他们只想说呵呵,小姑娘,你这也太谦虚了吧
这时陈凝已拔了针,那病人捂着腮帮子还在喊酸,他说“小同志,你这一针下去,这个酸的呦,我眼泪都忍不住啊,你可真有一手。”
旁观的群众也不由得朝陈凝投过去佩服的目光。
杨记者悄悄问摄影师“刚才的画面你拍下来了吗”
摄影师点头,给了她一个放心的手势。
这时陈凝严肃地跟那病人说“你这病光扎这一针还不够,还得拿点药回去吃。你平时脾气应该不小吧,注意控制着点,不然以后再发病,万一治疗不及时,遭罪的是你自己。”
那病人都五十出头了,长得还挺壮实,在陈凝面前却客客气气的,连声应是。他儿子也在旁边说“爸,你看人大夫都说了,以后你可得注意着点你这脾气。”
患者答应着,从陈凝这拿了药方走了。很快,记者们就发现,来陈凝他们这边来排队的人明显比刚才多了,大概也是觉得这姑娘医术不错。
他们拍下的素材也够了,就没再打扰陈凝和其他人,客气地告辞离开了小广场。至于那丘记者,也没再搞什么事,走的时候还跟彭英讨了张药方。
崔浩在树下站了一个多小时,直到他实在累得站不动了,才回了家。回家后,他翻出了以前当兵时的照片,一张一张翻看。
他妹妹进来看到了,还挺奇怪的,心想哥哥这几年很少看那些照片了,现在怎么又翻出来了呢
小广场上的人直待到五点半才散,陈凝他们忙了一天,都很累,但这一次义诊,也是他们在培训班的学习生活中很难忘的一个经历,大家都挺高兴的。以致于之后的两天,他们还不时讨论起在义诊时碰到的病例。
时间一转眼又过了两天,这一天陈凝回季野家,准备把自己现在住的房间收拾一下,东西要装箱,等她走的时候把箱子搬季野现在住的屋子。
过几天季野他爸、他大哥还有他姐都会过来,住在季老太太这里。她这个房间到时候会给季野姐姐住,所以地方要腾一下。等她嫁过来,直接就跟季野住在新房了。
她到家的时候,季寒霜带着儿子也来了,看到陈凝,季寒霜就告诉她“小陈,我二哥二嫂都到临川了,一会我大姐就带他们过来。”
“二哥那人看着严肃点,其实人挺好的,你不用担心他,二嫂也是和气的人,都没事。”
陈凝就说“没事,有小姑在,我不担心。后天我就走了,我先去屋里收拾一下,一会二叔二婶和大姑他们来了,我马上下来。”
季寒霜就说“行,那你先去收拾,等会人来了我叫你。”
松松每次过来都爱粘着陈凝,这次也不例外,陈凝在前边走,他就跟着上了楼。
陈凝喜欢他那软萌的样子,就把抽屉里的一小摞资料放在一个小纸盒里,告诉他“这个盒子你帮我抱下去,等我会,一会咱俩一块下去。”
松松却想帮着多跑几趟,不等陈凝装好另一个箱子,他就抱起自己那个小箱子往楼下走。
快到一楼的时候,门口有动静传来,很快,季野提着一个大提包走了进来。在他身后,跟着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还有两个女人。
松松认得这几个人,他一激动,就往楼下冲。
季寒霜连忙告诉他“松松,你慢点,别摔了。”
她刚说完,松松就绊了一跤,人没怎么样,小箱子里的东西却飞了出来,洒落一地。
季寒霜说“这都是你嫂子的东西,你看你非要帮忙,还给人帮了倒忙。看,都洒出来了。”
这时陈凝也听到了动静,不等季寒霜叫她,她就放下东西走下楼。
正要跟楼下的人打招呼,就见到季寒霜捡起了掉在地上的几张纸。
似乎是被那些纸上的东西给吸引到了,季寒霜奇怪的说“这画的谁啊,还挺可爱的。”
“啊,这,不会是季野吧”
季野大姑和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