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队,让这里既是一个音乐酒吧,又是一个夜店。
想到这,夏凝忍不住有点红了眼睛,但还是爽朗的笑道,“我有规矩,一天只调一杯酒。今天那杯给你喝了,我想要再喝也就只能上啤酒了。格芬尔特,浓度啤酿,陪我喝两瓶。”
楚飞没有说话,开了一瓶,与夏凝碰杯豪饮。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萍水相逢,一醉解千愁。
谁认命了就放手,搁你你能放手吗?
楚飞无奈的摇了摇头,反而比夏凝更愁起来。压在他面前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他装作轻松的样子,可又谁能知道他背后要付出多少。
愿岁月静好,愿一切安好。
负重前行的人走了,那就是时候长大自己背起行囊,走着人生这条道路。
楚飞醉了,夏凝醉了。
仿佛整个酒吧的人都醉了,放声欢笑,放声哭啼,如怨如诉,感时溅泪。
突然,酒吧的氛围被一声啤酒瓶子砸碎的声音给打乱了,一伙黑衣人迅速的冲了进来。
在他们身后,一个穿着沙滩体恤的中年人走了进来,脸上一道长达十几公分的伤疤显得分外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