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干嘛?”
上官花嫁惊愣,身体紧绷,退向化妆镜。
凤迅疾跟上前,一手揽住上官花嫁的腰,一手捧住她慌羞的脸:
“你究竟是谁?”
“什么……你说呢?你疯了?干嘛对我说这么奇怪的话!”
上官花嫁浑身难受,她慌忙把戴着戒指的手塞到了背后。
凤目光如炬,审视着上官花嫁的面容,仿佛每一个毛孔都不会错过。
他的一只手从上官花嫁的脸颊移向额头,捋顺她湿漉漉的发丝,另一只手松开她的腰,捉住了她戴着钻戒的手!
上官花嫁吓懵了,她感到魂不附体,任由凤捏住手腕,把她的手从背后牵到了身前!
十二辰钻之光微闪,映照着两对惊眸。
凤躁动不安的神情渐渐沉静下来,他的呼吸和手温都冷却了,他的声音和情绪非常低落:
“我说过,它已经属于你了,你安心戴着吧。”
“哦……嗯……”
“洗完了就出去吧,别待太久。”
凤说完,又化作紫烟,在上官花嫁身前飘逸散尽。
几分钟后,上官花嫁激烈的心跳才慢慢恢复平静,她的神情还有些许恍惚,她有一种错觉,仿佛被凤吃过了一遍。
还好,凤放过了她,她祈祷自己千万别被凤爱上,因为她已经提前体验到了那种要死的感觉。
可是,她却对这种感觉产生了莫名其妙的憧憬,她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
稍许镇静之后,上官花嫁打了个响指,秒穿一身殷红色长裙,走出了洗手间。
客厅依然处于无休止的争论中,每个人都在寻找自身和心惠的关联信息。
上官花嫁瞟了一眼墙根的黑色玄关台的四条腿,她觉得心里堵得慌。
她一直把冥漫天当初恋,殊不知,她的情郎竟然甘愿成为魔女的俘虏。
上官花嫁踩着红色高跟鞋,径直走向沙发——她的空位。
凤的坐姿显得有些慵懒,他伸长的手臂搭着沙发靠背,刚好也是上官花嫁背靠的位置。
上官花嫁被凤撩惯了,似乎也无所谓了,她一个轻盈转体坐回了凤身边,甘愿当凤的靠枕。
她的这身打扮太吸睛了,以至于她坐下的一瞬间,大家都停止了争吵,目光纷纷落在她的殷红身材上。
唯独凤目不斜视,甚至连余光都不看她,难道是因为刚才看够了吗?
上官花嫁反倒有点失落,就好像这身裙子是应该穿来给凤看的。
“娘,您真的好美……”梵帝忍不住夸了一句,见上官花嫁没反应,他不敢再多嘴了。
凯茜伸着大长腿踢了踢上官花嫁的裙摆:“啧啧啧,你最好不要勾引我爸,你这种女人,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哼,皇帝不急公主急。”上官花嫁侧首瞪了凯茜一眼。
凯茜气得直想骂人,眼神一扫,落向了樱:“喂,你的超短裙也太短了吧?对着我爸,你能不能收敛一点?”
“哦?”樱这才反应过来,双腿连忙并拢。
而上官花嫁也才注意到,凤的目光一直在樱身上!
上官花嫁顿觉浑身不自在,正当她觉得凤在她心中的人设要崩塌的时候,她注意到了樱的阴郁表情——
樱似乎对眼前的这对皇帝很不满。
由于上官花嫁正靠着凤的臂弯,从对面看,就像是情愿被凤搂在怀里。
上官花嫁似乎很享受,而凤虽然表面坐怀不乱,却一再主动递肩膀,甚至把女帝当成了他的宠物。
樱双目发呆,凤瞄准了她的腰间:
“樱,玫红烈焰……怎么会在你身上?”
“哦?”樱一愣,摸摸吸附在腰上的匕首,淡定笑道:“哈,这本来就是我的呀。”
“哦,我想起来了!”心惠指着樱的匕首,努力回忆道:“玫红烈焰!还有一把叫……紫红风暴!对吧?”
“没错,这两把利器都是粘粘家庭传说中的宝物。”沃尔特轻拍心惠的肩。
山姆激动叫道:“太棒了,姐姐又恢复了一部分记忆!”
“恭喜心惠大人!离激活神识又进了一步!”瑞克的口水都溅到心惠头顶了。
梵帝叹道:“这本来就是她的记忆好吗!她又不是得了失忆症,我们现在要激活的是她记忆以外的东西,不是说她的记忆停留在上层世界时期嘛?”
梵帝提醒了大家,所谓的关联信息,必须是与心惠成神有关。
那么,在她成为魔女前后,除了收服驼背人,还应当有什么关键节点呢?
凤的目光仍旧停留在樱身上:
“如果我没记错,你应该把玫红烈焰送给了越惜若……所以如今它又怎会回到你手上,这才是我要问你的,樱!”
“哦……这个嘛,当然是我从她那里要回来的啊!”
樱回答得很干脆,凤惊了,他立刻转面,掐住上官花嫁的前臂:
“你竟然把她复活了!?”
“谁……谁啊?越惜若?怎么可能!你的女人,你自己都不去复活,我凭什么帮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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