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十分安静。
众人都是齐齐看着申屠施法,有的甚至还拿出手机进行视频录像,拍摄整个过程。
繆修缘凑在凌尘耳边,解释道:“申屠是从汉天省东瓜市过来的著名风水术士,一眼明辨宅地或坟地周围的风向水流等形势对他而言可谓是手到擒来,不少高权人士经过他的风水指点后,十几年来过的一帆风顺,家庭美满,外加上他推测的风水方位十分精准,在东瓜市的地位十分高。”
凌尘默然不语。
老实说,这申屠只能算半个风水术士。
真正的风水术士,手腕处是有风水术印的。
所谓的风水术印,就是术士风水实力的体现,共七层,每一层对应的实力都有所偏差。
实力达到一层到三层风水术印的风水术士,可粗略感应风水的来龙去脉,掌握略微高深的风水术法。
实力达四层到六层风水术印的风水术士,可细致感应风水的来龙去脉,掌握颇为高深的风水术法。
实力达到七层风水术印的风水术士,可控制风水的来龙去脉,彻底掌握风水术法,呼风唤雨,使得枯木逢春。
可这申屠手腕处一个风水术印都没有,可见风水术法决然不会高到哪里去。
思索之际,繆修缘邻座的有一位奢华男子似乎也看出了什么,脸上涌出一个不屑的表情,言语中满是嗤笑。
“搞了半天都没启动这风水法器,这种垃圾也敢自称风水术士?”
充满不屑的言语落下,让在座的一些商业富豪们尽皆眉头一皱。
奢华男子名叫池航飞,是汉东省那边来的阔少,具体信息不是很明确。
一个外省之人也敢嘲笑本省的著名风水人物,属实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了一些!
申屠神色微冷,目落池航飞身上,沉声道:“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耳朵聋了?说你垃圾听不到?”池航飞双手抱在胸前,出言十分刺耳。
“放肆!”二楼中央,一位和申屠交情不错的豪门大少猛地拍下桌子,怒道:
“哪里来的粗鄙之人,竟敢在这里口出狂言,给我滚出去!”
“怎么?你是他身边圈养的狗不成,出来护主了?”池航飞不屑一笑,气得豪门大少面色铁青。
“倘若这种垃圾也能叫风水术士,那我身边的巫马道人那岂不是可以被称为风水神士?”
“巫马道人?”众人尽皆一愣,纷纷投目于池航飞旁边的座位上,这才注意到有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
他靠在座位上,明明没有移动,但却给人一种悬浮在座位上的感觉。
此时,巫马道人睁开眼,淡淡的看了台上的申屠一眼,眸中流露而出的,满是蔑视。
“汉天省这一块的风水术师果然是没落了,连这种人也能当大师,当真是可笑。”
听得这话,绕是以申屠的性子,也忍不住了。
“这位同行如此傲然,想必有着高深莫测之术,既然如此,那就请你上台试一试,看看能不能催动这风水法器,如何?”
巫马道人缓缓道:“本来你是没资格让我展示风水术法的,不过看在池少的面子上,我就略微透露一点。”
说着,他站起身,往台上走去。
“玛德,真嚣张。”见巫马道人口气这般狂妄,一些来自东瓜市的富豪都有些隐隐作怒。
申屠乃他们东瓜市的风水术士,代表着他们东瓜市的脸面,现如今被巫马道人如此蔑视,自然心有不悦。
米老板站在台上,默然不语,他似乎十分中立,没有偏袒任何一方。
申屠看着巫马道人走过自己身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内心一阵冷笑。
他刚刚在催动八卦铜葫芦时,发现上面有着禁忌术法,实力不济者,根本无法使用。
这巫马道人和他年纪相差不大,想来也不会强到哪里去,自行上台,只是自取其辱。
想法刚落,便见巫马道人手掐法诀。
陡然间,他的袖袍轰然浮起,无风自起。
与此同时,一股若有若无的风水术力从虚空中产生,围绕在他周身,显得极其飘渺。
“开
!”巫马道人眼中掠过一道光芒,猛然一跺脚,低喝一声,一股无形的风水术力瞬间集聚在八卦铜葫芦上。
顷刻间,八卦铜葫芦飞到半空,不断摇晃,最终吐出一道犹若匹练似的白芒。
这白芒一下子覆盖整个二楼,立马清风池来,一片清爽。
那种感觉,就如同季节变迁,从烈日炎炎的夏季转到了秋高气爽的秋季一般。
而一些原本不在夏季成长的盆栽,竟开始生长起来,似乎获得了巨大的生机之力。
“这这这……”全场的众人都是瞪大了眼睛,处于极度震撼当中。
这么多年过来,他们见过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但却从未见过能够将季节都改变的神物。
一个物品竟然能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