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试考场，氛围死寂一片。
皮莺等人盯着凌尘，露出怎么都抓不住要领的神色。
这种油嘴滑舌，性格怪癖的人也能当任市值几百亿公司的CEO？
开什么玩笑！
丑小鸭变天鹅是因为它本身就是天鹅，但凌尘这种吊儿郎当的玩意，也配指染CEO的职位？
这一刻，几人只觉得老天瞎了眼。
方雨霖也有那么一瞬间是脑袋短路的。
她以为凌尘自称CEO是用来戏耍报复皮莺等人的，只是说说而已，不具备任何真实性。
也是如此，她为了顾及凌尘的面子，才会配合凌尘，说自己愿意去拖洗千豪娱乐城。
可她根本没想到这会是真的！
就好比随意在路上捡了一块石头，将其编造成绝世宝玉，结果里面真有宝玉？！
“方雨霖，我看过你的资料，虽然你的学历不是很好，在言语表达方面也欠佳，但至少你足够善良和认真，秘书一职先看人品，再看个人能力，学历不好可以重修，言语表达不行可以多练，可心若不好，那真没得治。”凌尘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睛一直扫向皮莺等人，声音分贝颇高。
“我之所以让你们将整个千豪娱乐城拖洗一遍，并不是真的想让你们去当清洁工，而是在考验你们，在告诉你们，要想当秘书，就得具备清洁工那种任劳任怨的心性，脚踏实地，少想多做，因为有的时候秘书并不比清洁工轻松，随叫随到，要记住老板一切计划行动，还得在一定程度上照顾老板的生活，不能睡的比老板早……你们以为秘书就只是当花瓶么？”
皮莺等人听到这话，这才反应过来，一时半会不由得满脸窘态。
其实大家心里都知道秘书要做什么事，但她们
早已将秘书和那种事联系在一起，所以才会奔着出色的颜值和性感的身材去下功夫，基础的东西都没在乎。
因为在她们看来，秘书只要能干就行，而非去干那些拖地的底层活。
凌尘收回目光，扬手道：“考官，带方雨霖去登记任职信息，从今天起，她便是你们老板的秘书。”
“好的凌总。”主考官应声点头，朝方雨霖客气道：“方秘书，请跟我来。”
“谢……谢谢……”听得这个称谓，方雨霖脸不由得一红，内心更是扑通扑通的狂拽跳动。
成功了！
她真的应聘成了秘书！
这一切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不真实！
似乎想起了什么，方雨霖冲凌尘鞠了一躬，感激道：“凌总，谢谢您对我的认可，也谢谢您能给我一次重新参加终试考核的机会，我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认真做好秘书这份工作。”
她虽然单纯，但却不傻，主考官会打电话让她重新参加终试，想必是凌尘下的命令。
“嗯。”凌尘微微点头，末了又道：“别忘了将千豪娱乐城拖洗一遍。”
方雨霖一愣：“凌总，您不是说那只是为了考验我们是否具备秘书该有的心性吗？”
“考验过后不就是实践么？”
“……”
方雨霖竟无言以对。
“登记完入职信息就赶紧去拖地，千豪娱乐城这么大，而且有二十一层，不抓紧时间估计得拖到半夜去。”凌尘耸了耸肩，又道：“不过你放心，真要拖到半夜，我会让人陪你的。”
“谁啊？”
“孤魂野鬼。”
“……”
【叮，来自方雨霖的仇恨值+30！】
在考官带着方雨霖离开后，凌尘看了看皮莺等人，转了转眼珠子，忽然喃喃自语道：“我觉
得自己也该找个助理，嗯特别会跳舞的那种……不管舞如何，会跳就行。”
气氛先是一静。
旋即，这里的五个女子都似乎明白了什么，眼前一亮。
“我超会跳的凌总，选我稳赚不亏！”大胸女曹嗒率先举手。
另一个长睫毛女连忙道：“凌总，我也会跳，特别是在设备简单的私人空间里面。”
“凌总，我不受地点限制，想跳就能跳，别的人都是在卧室里，我厨房，客厅，厕所，洗衣间都行。”旁边的小嘴女子争先恐后的道。
反观皮莺和凤茜，两人对视一眼，竟直接当众跳起了来。
光说有屁用，直接做才是硬道理！
她们的舞步很拙劣，可跳的倒是有模有样。
大胸女等三人见此，赶忙也照做，飞速跳了起来。
从第三视角来看，这群人简直跟个傻子无疑。
“嘎吱！”
突然，考场门被推开，符妙竹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
“少爷，秘书应聘一事处理好了吗？我们还要去考察新项目的……”
她的话到末尾后越来越小，甚至接近没有。
眼前的一幕，让她的大脑有那么一瞬间是懵住的。
几个女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