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狂风暴雨结束之后,董莺精致的眉毛微微蹙着,脸上的七分舒服,两分慵懒,一分痛苦。
此刻的董莺犹如一只乖巧的小猫咪一样,缩在袁叙身边。
不过当董莺看到袁叙心满意足的表情,不由地张口对着袁叙的肩膀咬了一口。
感受到来自肩膀极度轻微的痛苦,袁叙可没有惯着董莺,对着她那饱满的臀部抬手就是一巴掌,以示惩戒。
这一巴掌,让董莺原本微微蹙着眉头直接皱到了一起,并且伴随着倒吸一口凉气。
这下董莺瞬间老实了,只敢带着“开玩笑”的语气责怪道:“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要是把我折腾坏了,以后谁陪你玩这些花样。”
袁叙挑起董莺的下巴,坏笑道:“那你可真是卸磨杀驴啊,刚才明明是你自己……”
董莺此刻就像被人踩了尾巴的猫,急忙用手堵住袁叙的嘴,口中急促地说道:“不准说!不准说!”
“你刚才都快把我折腾死了,现在还说这些话来取笑我,以后我不跟你玩其它的花样了。”
该哄的,还是要哄的。
袁叙放当下就带着“歉意”之色,开始哄董莺了。
最后在袁叙“真诚”地“道歉”下,董莺二话不说就“原谅”了袁叙,答应袁叙下次继续另辟蹊径。
到底是董莺心思单纯,没有那么多小心思,要是换成其她人,说不准要好好撒娇一番。
突然袁叙又调笑道:“不过,你刚才的声音还是有点大,你就不怕吵到睡在隔壁房间的小袁宥吗?”
董莺听到这话,娇躯一僵,随即又再次气恼地瞪了袁叙一眼,但也没有说什么话,只是闭上眼睛,开始装睡了。
董莺知道自己再不睡,袁叙指不定又会说出什么来取笑自己;同时董莺也在暗暗懊悔自己当初说错了话,导致被袁叙给整出了新花样。
这让装睡的董莺思绪又回到了那令她终身难忘的一晚。
袁叙夸奖:“你这腰可真带劲啊!”
董莺不服气:“就腰带劲吗?其它地方就不带劲?”
袁叙坏笑:“你好骚啊!”
董莺迷离:“更骚的还在后面。”
袁叙先疑惑、后醒悟:“后面?懂了!”
董莺不解:“嗯?你这好像不对吧。”
袁叙肯定:“没错啊!”
董莺怒骂:“你眼瞎了,真错了。”
袁叙闭口无言,用实际行动说话。
……
……
冀州,邺城
一处高大宏伟,但还是半成品宫殿里面站满了不少的人。
而刘协在这里正式地开始他来到冀州第一次隆重的朝会。
此刻大殿之上,袁绍抬头挺胸,精神焕发地站在右边之首,身上那一股气质竟然能够稳稳地压制住坐在大殿之上刘协。
不看别的,单看现在身上的气质,袁绍比刘协更加威严,更像一国之君。
而袁绍后面也站着一批朝廷重臣:刘表、刘艾、吴子兰、种辑、种邵、刘范、种拂、崔烈等人。
这些朝廷大臣也按照身份地位,官职大小纷纷站成两列。
至于袁绍的手下文臣武将也有一部分出席今天的朝会,昂首挺胸地站在大殿之上,例如郭图、审配等人。
当然李傕、郭汜、樊稠等西凉将领也同时出现在了大殿之上;因为今天也有他们的事。
今天的朝会,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论功行赏,安抚人心。
首先朝会刚开始,李傕、郭汜等一众西凉籍战将就纷纷出列上奏刘协,请求撤去他们之前威逼刘协封他们的车骑将军等一系列的军职,只保留之前的侯爵。
侯爵,留着就留着,反正也是有名无实罢了。
车骑将军这些军职就不一样了,虽然也是有名无实,但是至少在明面上却压现在的袁绍一头,显然是不行的。
刘协听了李傕等人的进言,接着又用着余光,不着痕迹地看了袁绍一眼。
只见袁绍脸色平静,丝毫不能从他现在脸上捕捉到任何的微表情,来分析他现在心中所想。
当了这么多年的傀儡皇帝,经过多年的沉浸,刘协已经有着远超同龄人的心智。
刘协没有第一时间表态回答,而是看向袁绍,问道:“袁冀州,你觉得朕应不应该同意李将军他们所说之言?”
听到刘协的问话,袁绍立刻出列,面上带着恭敬之意,朗声地回答道:“陛下,你乃是当今天子,臣哪里敢代陛下做主,一切都有陛下做主。”
刘协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说道:“袁冀州,你好像没有听懂朕刚才说的话。朕只是问问你的意见而已,什么时候说你可以代朕做主!”
虽然刘协全程说话都带着微笑,但是一股无形的帝势直逼袁绍而去。
在场的审配、郭图等人心中微微一惊,刘协这小子不一般啊!
袁绍没想到刘协竟然会这样说话,赶忙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