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当严氏醒来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身旁有一个男子,顿时有些花容失色。
当严氏看清楚男子是袁叙的时候,昨晚的记忆瞬间涌入脑海,愣在了当场,脸色也变得红润起来。
袁叙正打量着她一脸羞意的严氏,立刻就有了蠢蠢欲动的想法。
这让严氏不由用力地扯了扯被子,把自己的身子盖得严严实实。
袁叙并没有阻止,反而调笑道:“这还有什么好盖的,昨晚我不仅都看过了,而且还……。”
听着袁叙的话,严氏脸蛋越来越绯红,低头羞涩地说道:“你能不能别说了?”
袁叙摸着严氏她那光滑的脸蛋,笑道:“不能。”
严氏整张脸已经红得跟一颗大苹果一样。
面对袁叙,严氏又不敢反抗,最后只憋出一句话,轻声细语地回答道:“那你说吧。”
看着严氏诱人的小模样,袁叙再也忍不住地将严氏抱到自己怀中,然后就开始上下其手地游走。
严氏能怎么办,除了心中大骂袁叙不是好人之外,还有就是双手象征形地阻止几下子袁叙,但最后也只能任由袁叙为所欲为。
这时只见袁叙脸上却露出认真的表情,挑起严氏的下巴,让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睛,郑重地说道:“别回豫州了,等后面回到襄阳,我就会正式纳你为妾,以后你就跟着我,我保证你一辈子荣华富贵。”
听到袁叙竟然还要自己为妾,严氏不由的娇躯一僵,整个人愣了神,呆滞在那里,犹如一个木头人一样。
袁叙这边可没有管严氏的反应,依旧我行我素;但严氏回过神来,也不再阻止袁叙的探索。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严氏眼中闪过一丝坚毅,然后鼓起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直接用力挣来了袁叙的手,从袁叙的怀中爬了出来。
袁叙看着严氏的举动并没有制止,想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只是严氏挺直了腰肢,端坐在了起来,任由被子从身上脱落,露出了白皙光滑的肌肤和让袁叙不容易移开眼睛的地方。
严氏无视袁叙的目光,直接开口拒绝道:“请袁荆州恕罪。妾身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但妾身也有自知自明,明白妾身身份卑微,而且还带着一个身患哑疾的女儿,根本就配不上袁荆州你高贵的身份。”
“所以还请袁荆州可以放过我们母女。”
“妾身可以多陪袁荆州几个晚上,一定想尽办法让袁荆州你舒服的,但是妾身希望袁荆州你能够放妾身母女回豫州去。”
袁叙听后,淡淡地说道:“我听不到你再说什么。”
“来,坐到我怀中说,这样我才能听的到。”
严氏明白袁叙的意思,咬了咬嘴唇,又再次爬回到了袁叙的怀里。
美艳动人的严氏在怀,袁叙牢牢地控制她,一脸霸道地宣布道:“你能不能配得上我,不是你说得算,是我说的算。”
“反正这件事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面对袁叙的一锤定音,严氏心中也是无奈至极,正如她刚才说的,她只是一个普通女子,哪里有什么资格反抗袁叙。
今天袁叙这么说了,严氏明白她往后余生自己都要跟着袁叙了。
见严氏默不作声,袁叙还以为严氏是怕自己女儿以后的生活,便朗声地保证道:“你就放心好了,以后你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我会把她当做我自己亲身女儿一样对待她的。”
听到袁叙提到了董白,严氏心中顿时一阵愤恨,暗道:“可恶的袁叙,你真是卑鄙!竟然又拿白儿来威胁我!”
“罢了,罢了。这也算是一命还一命吧。就当我是来还昔日董白的救命之恩。”
“就当我已经死在了当年那场长安暴乱之中。”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另外一个人。”
当初吕布和王允密谋诛杀董卓,最后因为牛辅异样被李儒发现,最后消息败露,导致吕布败走长安城,是董白把严氏藏了起来,救严氏一命。
不然,如果严氏落在西凉军手中,估计下场可能惨不忍睹,痛不欲生。
袁叙都愿意养严氏的女儿,但严氏依旧还是不说话,不表态,只是整个人呆呆愣在那里。
严氏的这个态度,让袁叙心中有些不悦,于是重重地就对她的屁股来上一巴掌。
“啪!”
这一巴掌直接把陷入沉思的严氏给拍醒了,但这一巴掌也把她拍得一脸不知所措。
袁叙恶狠狠地问道:“怎么了,问你说呢!你发什么呆?”
事已至此,严氏只能红着脸,然后违心地解释道:“你是位高权重的荆州牧,而妾身不过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能给你当丫鬟已经是妾身莫大的荣幸了。”
“现在你却不但不嫌弃妾身蒲柳之姿,而且还愿意待妾身的女儿视如己出;妾身实在是太高兴了,以至于一时间妾身还以为这是在梦里,所以愣住了。”
听了严氏完美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