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小将带领骑兵朝着张扬追去的方向也疾驰而去之后,田丰继续指挥士兵们围攻白波军。
大部分的白波军士兵见势不妙,纷纷选择原地投降,以保全性命。
也有一部分白波士兵则是撒开脚丫子想要逃出去,结果迎接他们却是冰冷的箭矢。
只有极少部分的白波士兵跟徐晃一样,选择拿出兵器奋起反抗;但是他们没有徐晃高超的武艺,在面对有备而来的南阳军和河内军,他们几下子就被全部击杀了。
没有用多久的功夫,整个白波军的大营就已经被田丰带兵控制住了,残余的白波军士兵全部都举手投降,等候田丰的发落。
大营之中只剩下徐晃挥舞着大斧和张郃激烈交手着。
两人正是棋逢对手,长枪、大斧你来我往,让人看得眼花缭乱,一时间竟然分不出胜负。
而周围的士兵们也默契十足地让出一个大片的空地,让这两位骁勇善战的虎将尽情地展示毕生所学的武力。
就在张郃和徐晃正在激战的时候,在一处两侧高坡的小道上,郭太和杨奉两人也成功被田丰设下的伏兵用绊马索给拦下来了,跌落马下。
郭太和杨奉被绊下战马的瞬间,凭借多年戎马的经验,仅仅只是一个翻滚,两人就迅速地起身,同时一气呵成地抽出腰间的佩剑,快速的背靠背和南阳士兵形成对峙。
伏路的南阳士兵也一样训练有素,立刻手持长枪上前,犹如刺猬一般,将郭太和杨奉两人死死地围在中间,不给他们多余的活动空间。
而就在此时,远处一阵马蹄声响起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原来是张扬带着数十骑也赶到了这里。
骑在战马之上的张扬看着郭太和杨奉被长枪围在中间,俨然一副无路可逃的样子,不由得意地大笑起来。
郭太和杨奉两人怒目圆睁,一副咬牙切齿地看着得意扬扬的张扬。
杨奉愤怒地质问道:“张扬,你为何背信弃义,趁夜攻打我们?”
“我们可是盟友!你们这么做,实在是太卑鄙了!”
听到杨奉无能的怒吼,张扬哈哈一笑,轻蔑地回答道:“盟友?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你等不过是一群人人得而诛之的贼寇,有什么资格跟本太守做盟友,居然还想着占据河东郡,真是天大的笑话!”
为了能够活命,郭太保证道:“张太守,这个河东郡,我们不要了,全部都给你了。”
“你能不能放我们一条生路,我们可以保证,从今以后消失在你面前。”
“我们可以对天发誓!”
张扬也被郭太的话,逗得哈哈大笑起来,说道:“郭太、杨奉你们可真蠢啊,都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你还没有什么资格跟我讲这些话。”
“我杀了你们,这河东郡也还是我的,还需要你们让吗?”
郭太都怼得哑口无言。
杨奉这边脑筋一转,故意挑拨离间地说道:“张太守,如果你杀了我们,田丰下一个肯定会对你动手的,倒不如饶我们一命,我们可以帮你收编白波军,壮大你的河内军的势力,说不准到时候你还能拿下南阳郡。”
郭太也赶忙附和道:“对,张太守你想想我们和西凉军交战中,田丰诡计多端,让人防不胜防,你可要小心田丰动了什么歪心思。”
张扬一听,当场愣住了,然后再次哈哈大笑,说道:“你知道你们眼前的长枪手是谁的麾下士兵,正是你们口中说的“田丰”。”
好家伙,当着人家手下的面前,说别人坏话。
这场面还郭太和杨奉顿时有些尴尬。
“哒!哒!哒……”
这时又有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后方传来,张扬和郭太等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声源处。
这一支骑兵正是田丰后面又加派来的。
张扬一眼就认出为首的年轻小将是田丰身边的一个将领,于是问道:“元皓派你前来,不知是有何要事吗?”
年轻小将肃声回答道:“田郡丞担心张太守的安危,所以又特地派末将前来。”
张扬笑道:“这个元皓什么都好,就是为人太小心谨慎了,区区两个贼首早已经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元皓还有什么好担心我的安危。”
“对了,你还不知道啊,刚才这两个贼首还在口出狂言,想要挑拨我和元皓之间的关系,说什么等他们死了,元皓下一个就会来对付我。”
“我和元皓是什么关系,我们可是出死入生的盟友!”
“真是可笑至极!”
年轻小将没有回答张扬,而是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张扬表情,发现他并没有什么异样后,又十分诧异地看了郭太和杨奉两人一眼。
果然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还真被郭太和杨奉说对了。
只是可惜没有人会信他们的最后的遗言。
不能再让郭太和杨奉说话了,指不定他们又会说出什么大实话。
只见年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