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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宫里任性妄为(1 / 3)

“太爷爷,我们相识一场,想去看看她。”担心信武侯不理解,缪泠直白道,“从前国公府里没有一个人对她好。”

“胡说!”信武侯出声斥责,这个孩子越来越不像话,知雪还在这儿呢!

知雪假装没听见,懂事地退到殿外等待。

不一会儿缪泠就说服了信武侯,牵着从文一起走出来。她已经打定主意,仍然假惺惺地问:“可要回禀一声?我这时候过去可方便?”

知雪回道:“大娘子有吩咐,但凭世子喜欢。”

那天雨势特别大,落在石板上哐哐响。

缪泠赶到的时候,人群已经散了,大少夫人被放在床上,尚未收殓。她是一头撞在墙上,因此面目变得有些可怕,宫人用帕子轻轻掩着面,但仍然渗出不少血迹。

凝竹担心吓着小孩子,便自作主张把从文带到旁边的屋子吃点心。从文好骗,确实也是饿,一下子就走开,吃饱才有力气保护阿姐。

毕竟刚经历一场大洪水,屋里没什么好吃的。从文虽然饿,但还是挑嘴,气道:“凝竹骗人!”

这座宫殿内外站满侍卫,但异常安静,只有极少的脚步走动声。从文骂一句“骗人”显得格外响亮,传得老远。

缪泠不自觉地放低声音,轻声缓缓地问:“孙郎中来看过吗?”

知雪:“只在门口没进来,自责地说教女无方。”

不意外,古来女子出嫁皆如此,但忍不住伤心。

缪泠又问:“太子殿下来看过吗?”

知雪回答:“来坐了会儿,然后去陛下面前请罪。”

两个最亲的人都不为她的死难过,最担心的只是因此触怒皇上。

知雪说:“大少夫人心里难受,大家都明白,宫人们时刻盯着的。但她要撞墙实在拦不住,总不能把人捆起来。”

缪泠气道:“盯着有什么用?倒是一开始就别让人难受哇!”

这事儿还得怪从前卢国公夫妇虚伪,既不喜欢这个儿媳妇,又不想让人指责苛待儿媳。处置了一批孙家子弟,却没有动摇大少夫人,显得有情有义似的。

大少夫人当然就会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以为可以跟着国公府一起享受荣华富贵。登基大典上没有她的位置,好似突然被打一棍清醒了,美梦被戳破,一下子缓不过来。

可是世间苦难千千万,当不了太子妃而已,算什么大事?

“头疼!”缪泠说,“比樱州的田地更让人头疼!公婆和丈夫不爱你,多正常的事儿,你怎么也不爱惜自己呢?既知他们不爱你,你把自己撞死了,这算什么报复?”

这句话不知说中了哪里,大少夫人的乳母突然在一旁哇哇大哭起来。

乳母说:“少夫人这一生没什么朋友,没想到临了是世子来相送。那永定侯府的王小姐,避得远远的。”

缪泠不喜欢被比较,转而问道:“大少夫人可有什么遗愿,你要愿意便说说,看我能做什么。”

是否大少夫人的遗愿自然无从查证,乳母说什么就是什么,缪泠明显是给大少夫人这些身边人一个提要求的机会。他们想要怎样的安置,她都愿意帮忙。

结果乳母还真一心为主人着想,说道:“少夫人原来念叨过几句,若能葬在心清山就好了。她小时候身子弱,在心清山的寺庙里呆过两年。是个小愿望,但现在情势不同了,也不知陛下能不能允。”

这事儿可大可小,缪泠没把握,但就是敢干。

她明白乳母的意思,想给主人寻个归处,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消失在宫里。慢慢变成一个忌讳,提都不能提,更不要说公开祭拜。

皇上已经整理好情绪,准备继续宴会。四个宫人帮他穿戴服装和打理头面,香囊挂在哪里,头发弄几撇在身前都不能出差错。他像一幅画,每一处落笔都有讲究。

缪泠看他还没整理好,便急忙往外退。皇上却说:“进来吧!”

缪泠一进来就行大礼,双膝下跪头点地。皇上笑说:“倒也不必。”

“从那边过来的?”皇上明知故问。

他说“那边”,连大少夫人这个人都不想提。

缪泠便顺着他的意思,含糊道:“孙姐姐身体不好,一直想回心清山静养。陛下新登大宝,诸事繁多,孙姐姐便越发下定决心,以免扰着各位。”

她说“各位”,挺见外的,气呼呼。

其实这是最好的安排,送到心清山入土为安。没可能皇上新登基,转眼就大办丧事,肯定瞒得乱七八糟,死后身体还要遭罪。宫中众人也跟着紧张,守着这么大秘密,生怕被灭口。

皇上没有立刻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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