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也爽,就连田里吹过来的草腥土气都是好闻的。 “哪里都不去,好不好?我在哪儿,你就在哪儿。”也不管缪泠是否清醒,他自顾自说道,“刚才都打听清楚了,五六月乌饭树的浆果成熟,等到明年这时节就派人采摘运回来放在地窖里,你随时想吃就吃。” “外祖母那儿也没什么好,你都有好几年不曾见,说是亲戚也陌生得很。” 他用手背贴着下巴把佳人摇醒,想骗一句承诺:“缪泠说是不是呀?” 佳人在他怀里钻动,嗔怪道:“林晟,你好吵!” “哼,你也有资格说我?刚刚是谁……”话说一半自觉幼稚,他便渐渐息声,把脑袋埋进小姐肩窝深吸一口气,委屈地提出要求,“缪泠,你好久没说那句话了,说喜欢林晟。” 有多久呢?大概有一顿饭的功夫。 “喜欢林晟的。”她有求必应。 他还想问有多喜欢,是不是只喜欢他一个,知不知道什么是喜欢……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已经说过太多次,再这么强调下去自己都觉得烦。从前被家人冷落都没低过头,如今实在做不出来面对心上人摇尾乞怜的姿态。 算了,不重要。不管她怎么想,反正只能喜欢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