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保持不变的是不正经的态度。 “你把我衣服弄坏了。”小姐娇滴滴地埋怨。 果然有一处缝线崩开,好在不怎么明显。 “什么烂衣服,粗制滥造不是?”他不认,理直气壮地推卸责任。 “又不要你赔,急什么!”她想不到什么“追责”的手段,就在他身上多压会儿,不起来了。 结果躺着躺着生出点儿困意,慵懒地眯着眼睛。今天午饭后就出发,没有午睡,骑马走了一个多时辰才到徐家村,又被过分温暖的阳光照耀一路,现在整个人就是又累又困。 “起来,我没法儿使力了。”他推一推肩膀。 也能不管不顾站起来,但怕动作粗鲁膈着娇嫩的心肝宝贝。 她嬉笑一声,得意着,以为真是把他制住了。林晟,男人嘛,又开始浮想联翩满脑子搞颜色,想着下一次让她主动,也许真有机会更进一步。 小姐坐起来后伸手拉他,好似真以为他需要帮助扶一扶。这种感觉很新奇,让他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因为从小就厉害,人们或者服从他、敬畏他,或者惧怕他、伤害他,但从来没有人这样……怎么说呢?呵护,照顾?总之很有点儿把他当个亲人,疼爱着。 林晟并非在苦难中长大的孩子,家人没有多么偏心。只可惜母亲精力有限,又要亲近父亲,又要培养大哥,后头还有一个更年幼需要照顾的三弟。林晟就有点儿被忽视了,大多时候被交给奶娘和先生带。 奶娘和先生都很好,但那只是对雇主尽心尽责的好,缺少一些温度。 他此刻感受到一直以来少见的疼爱,心里悸动,踉踉跄跄站起来之后把小姐往椅子扑倒。鼻尖磨蹭着鼻尖,双唇轻轻地一下一下啄吻,同时安抚道:“不怕,不把口脂弄乱,也不弄衣服。” 这吻得太不过瘾,他把脸埋进小姐肩窝喘气。想起小孩子形容秀发像虫子,觉得特别对,就是蛊虫,都钻他心里了。 他胡乱说着可爱,更爱,像喝醉的人呓语一般。喷出的热气烫在肩颈,小姐笑眯眯地躲。他终于抬起头来,眼神恢复一片明朗。 “再抱会儿,就抱一下。”他说。 林晟抢坐椅子,让小姐跨坐在他膝上。马车里是这个姿势,浴室里也是这个姿势,羞人的记忆翻滚起来。缪泠忍不住紧张,讨饶似的撒娇:“林晟~” “不做什么,就抱抱。”他笑,“还要留着力气对付刺客。” 缪泠放心了,塌着腰往公子怀里靠,她喜欢躺在林晟怀里的感觉。 这个姿势让圆润的屁股翘起来,他觉得手痒,想拍。但怕她误会,可能还会泫然欲泣问一句:“林晟,你又打我?” “唉,快长大啊!”他叹息。 有一串葡萄红得发紫,紫得发黑,却告诉他葡萄是酸的,不能吃,真是狗屁! “啊?”她起身看着林晟,委屈得不得了,又嫌她孩子气! “没有的,最喜欢缪泠。”他一眼就看懂她的委屈,哄得又快又准。 “真心话?没有勉强?” “真心的,你掏出来看看。” 他拉着缪泠的手伸进自己衣服里层抚摸胸口,既是玩闹,也是想让她多尝试亲密接触。 她害羞地找借口:“林晟,我们该出发。” “摸到真心吗?”他问。 废话,怎么可能摸得到! 见他不依不饶,她便微微扒开领子,在他锁骨位置浅浅地亲一口,回答:“摸到了。” 他激动得心跳骤停,眼中露出一抹惊喜之色,哼一声:“小、嫩、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