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绢轻薄,不一会儿就全打湿了,他笑:“哪有那么大委屈?” 还是止不住哭,红豆大的泪点源源不断地冒出来,他终于松口:“没有的,很喜欢缪泠。” “可你不跟我好了。”她哭。 “这不是很好吗?”他讲道理,“以后你就无所顾忌了,没人可以对你提任何要求,你不用讨好任何人。有信武侯府做靠山,又有二公子撑腰,无论京城、乌城都可以横着走。” “哦,二公子厉害哦!”她又哭又笑嘲讽回去。 “二公子不但厉害,还为你全力以赴,三天召集上万人马溜着玩儿。”他做了好事当然要大声说出来。 她现在知道他有多好了,厉害并且愿意惯着她,除了家人就他最好。而且他这人品质有保障,正在闹分手也愿意挥兵驰援,就算她被下药也不会趁人之危。 和尚想做好人,那是一阵儿一阵儿的,遇到点儿困难就摆烂。而林晟宠辱不惊,坚持、稳定、可靠。 她突然有了决心,眼泪还没止住便行动起来,跪坐到他怀里,伸手就扒衣服。 “做什么?”林晟被吓一跳。 “肌肤之亲,生孩子,让你负责!”她大胆地说。 “胡闹!”他把小姐推开一臂远,快掉下膝盖了。 “林晟,你不要吗。”她惊讶道,“你不是一直兴冲冲吗?” 也没这么肤浅吧,林晟被她说得脸红。 “我知道了。”她难过地低着头,“那天你不是正直善良,你是对我不感兴趣。” “不要胡说八道!”林晟恼道,“是你不喜欢这种事,我不会再勉强!你也不用在这件事上迁就我、讨好我,除非两情相悦。” 她哭得更厉害,这次是感动的。林晟好细心,而且愿意观察她,完全知道她心中所想。 是不是太笨了?怎么能把这么好的男人弄丢? 怎么总是在分开后越发感受到对方有多好? “林晟,我会长大的,你等等我好不好?” 他心疼地把人搂回去,说:“不着急啊!你就安心享受做小姐的浪漫,做世子的风光。为人妻子的责任和苦楚,那么着急想尝尝?” 就算她想品尝,他还不忍心呢! 怀里的人儿不安分,又来扯他的衣襟。 “再动把你丢出去。”他说。 她羞愧地哭,怎么连勾引都做不好? “这件事你不喜欢,也接受不了。”他解释。 “有什么接受不了?”她不服气。 “缪泠,不要赌气。”他叹息,“你情绪上抵触,身体也不成熟,根本不容易从中得到乐趣。便是花些功夫撩拨得情动,也不容易沉溺其中。” “你嫌弃我不解风情?”她圆睁着大眼睛,马上就要生气了。 “当然不是!”他赶紧否则,“有那些禽兽不如的专挑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我不能禽兽。” “我没有不谙世事啊!”她极力撇清,承认幼稚,但不是幼女,及笄的女孩都能合法婚嫁了。 他把小姐举起来抖一抖,摆个舒服的姿势。讲道理行不通,他要身体力行地教育了。 “你那点儿常识不够用。”他弹一下小姐的耳朵,问,“给亲吗?” 她瑟缩一下躲着,脱口而出:“有什么好亲的?” 说完就后悔,掉陷阱了。 她盯着林晟的耳朵看,想亲上去证明自己,可是实在下不了口。有什么好亲的?两只耳朵看在她眼里就像粽子叶,也不是不能吃,但明知道不好吃,为什么要吃? “林晟,不要为难我。”她告饶。 “你才为难我。”林晟欲哭无泪,转而吓唬道,“我想做很多过分的事,你别再来撩拨我。” “什么过分的事?我愿意啊!”她天真地说。 他气得把小姐折叠起来,捞起一只小脚隔着绣花鞋抚摸,问:“给亲吗?” 她听明白后吓一跳,踹开一脚骂道:“你有病啊!” “哈哈哈哈哈!”他笑开,什么旖旎的想法都没有了,“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离我远点。” 缪泠真的逃开了,坐到他对面,隔着一张茶几。 “林晟,你是吓我的吧?”她见过现场,也学过知识,不就是阴阳相交那点儿事? “你自己心里清楚。”林晟走开,让她自己消化。 她隐隐约约知道林晟是对的,自己确实没准备好接受这一切,可也不愿意就这么放手。林晟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