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里的琼州货,但确实也没在别处见过。” 武器怎么样,卢国公自己知道就行,不必与她多说。金帛之类她却是要探清楚,再跟夫君讲明白。国公夫人很享受做贤内助的感觉,并且因此自豪。 卢国公很满意,把大手贴在夫人后腰把她推向自己。夫人不肯,身子反弓着推拒,但也终于拗不过他。 “这么晚了。”夫人害羞,“明儿还要招待客人的。” “不让你出力。”国公说。 她怎么可能不出力,那还算什么贤内助!夫人贴着往下滑,打个商量:“我给你泄出来好不好?否则胡闹到天亮,也耽误你明儿做事。” 卢国公无可无不可,只是揉揉妻子的脑袋鼓励着。这意思夫人自然明白,若得舒爽便罢,若不过瘾他还是要继续。 因此,夫人可卖力了,一室旖旎。 卢国公睡一觉神清气爽,下人打破花盆也不计较。 “小的该死!”男仆立马跪下。 “收拾了吧,当心些!”卢国公好脾气地说,“若是身上不舒服,就跟管事的说。” 男仆脸色确实糟糕,却不是生病,而是吓得。他连连点头应声,等国公走远又去搬动绿植。油布包着一封信,藏在根丛里,怎能假手他人? 他伸手掏挖时,国公迎面走来,因此给吓得。 男仆刚拿到信,手就被缪泠提溜起来,吓得魂都没了。 缪泠笑道:“这么没用?” 常辛立刻上前搜身,没有武器,也没有别的可疑东西,就一个荷包里多装了点儿铜板,鼓鼓囊囊。 荷包破开,哗啦啦撒一地,真是铜板,没有其他。 大少夫人对缪泠的行动感应最敏锐,很快寻了过来,见此情形严肃道:“世子教训国公府下人呢?” 缪泠已经把信看完,若无其事藏进袖子里。跟大少夫人微微行礼后就要走,却被喊住了。 大少夫人:“可是下人有怠慢的地方?世子说与我,自当管教。” 缪泠:“刚才他冲撞国公大人,我不过刚巧路过。不打扰,世子夫人慢慢管教吧!” 缪泠才来一天就看出蹊跷,大家都喊大公子、大少夫人,几乎没人喊世子夫人。她故意叫这么一声恶心她,存心报复。那么在乎世子之位,偏偏大家都不喊,一定很气吧! 缪泠的包容性很强,蠢人、坏人也都容得。但人家摆明针对她,那就不给好脸色了,何况她有资格摆谱。 清荷昨晚回去后说满一刻钟坏话,说大少夫人连陈佳雯都不如,拎不清。 “不怪人人对她不满,实在是三句必有一句闹笑话。”清荷忍不住乐起来,“我看不是卢国公府的儿媳不好当,是太好当了,什么人都能当。看这样子还是国公夫人悉心教导过的,偶尔能说一两句体面的话。” 大少夫人出身并不差,是吏部考功郎中孙千的孙女。但孙家尊崇“妇德不必明才绝异也”,阖府女眷天天捧着《女诫》背诵朗读。 若是太平盛世也就罢了,甚至会得夸赞。但如今乱世,看不清大环境,只在后宅耕耘得有声有色,难免就有点儿“落伍”。 她搞事情,大家觉得浪费资源;她把国公世子留在身边,大家觉得是消磨时间。她也可怜,做什么都不对。因为“落伍”了,她牵起头的事情,大多数于国于家无益。不是什么坏事,就是当下人们不感兴趣。 办一场酒席,大家都不爱吃,办得越隆重就越尴尬。 世子越是宠爱她,权利和资源便给得越多。可在她手里全浪费,旁人就越看越来气。 缪泠态度傲慢,大少夫人便发作起来。当然,她不能教训缪泠,只好指桑骂槐:“跪下!闹这么大动静还不主动交代就想走?” 男仆跪下了,缪泠脚步一刻不曾停顿,施施然拐出拱门消失在视线中。 大少夫人委屈得眼睛都红了:“她是侯府世子,我还是国公世子夫人呢!我不比她尊贵?一点儿没把我放在眼里,存心挤兑我!” 桂嬷嬷颇有心机地哄着:“不打紧,住不了几日,我们避着她些。” 凭什么主人得避着客人?大少夫人更来气了。 缪泠一直走出国公府,吓得门房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哪有小姐这样出门的? 门房:“世子稍等,这就去备马车。” 缪泠:“我就随便走走。” 门房:“世子要去哪儿?” 缪泠:“也不知道乌城有什么好玩的。你要带路吗?” 门房傻眼,弱弱拦一下:“国公和夫人自会带世子游玩,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