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47街的生意没有改善。
宁缺并不知道,长安地方政府的司法军事监督员上官阳宇,已经处理了他出于贪婪刺杀张一祁而惹来的小麻烦。此刻,宁缺正端着一小碗热腾腾的面条,盯着雨中的石灰石,想着即将到来的学院入学考试和昂贵的学住宿费。他有点郁闷,觉得很冷。他下意识地用左手捏了捏衣领。
神秘的大老板虽然减了整整一年的房租,相当于三百两银子,但不能当真金白银。这只是纸上谈兵。如果政府逼大老板收租,或者老毛笔店没生意,也同样没用。
想到这里,他不禁叹了口气。他低下头,用筷子把玩着碗里的面条和葱。他根本不想吃东西。这两天他连写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