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想法,他开始感到极度焦虑,甚至感到绝望。他甚至没有想过这个要见他的简小姐是谁,但一提到这个名字,大堂里的不少顾客都露出了惊讶和疑惑的神色,嫉妒地看着宁缺。
年轻人愣住了,嫉妒地拍了拍宁缺的肩膀,哈哈大笑。“你过着多么美好的生活。”
宁缺被年轻人拍了拍肩膀,多少有些惊醒,心中充满了浓重的怨恨。然后他注意到大厅里每个人脸上的表情。他吃了一惊,开始对这个简小姐感到好奇,当然,他的脑海里有几个异想天开的遐想。
多年后,站在那孤山崖边,宁缺回忆起第一次见到简小姐的场景。他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长长地叹了口气,脸上带着自嘲的笑容和情绪。
当时,他上楼,希望自己就是所谓的当晚最幸运的人,一路走来,仿佛要看到那个顶级在等他。然而,当一个小侍女推开红门,揭开珠帘时,他并没有想过要遇到这样的女人,而是一个女孩。
老妇人的眼睛周围有非常清晰的鱼尾纹,但身体却保持得很完美,丰满的乳房,纤细的腰肢,穿着布袍的肥臀。但她的额头非常宽,就像草原上隆起的光滑沙丘——简单而善良的眉毛和眼睛,以及她笔直的鼻子下面和厚厚的嘴唇上方非常稀疏的头发。她并不丑,但永远配不上百万美女的称号,更别说顶级了。
他喜欢与他年龄相仿的漂亮小女孩,稍大的女士,甚至30岁以上迷人的成熟女人。然而,简小姐不属于他们,她只是一个40多岁的普通女人,有着男人般的宽容和冷静。
犹豫了一会儿,宁缺立刻觉得自己看起来有些不礼貌,于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双手交叉在女子面前向女子鞠了一躬,然后问她:“简小姐,我能为您做些什么?
“你是谁的小伙子?”简小姐笑着问道。
宁缺没有隐瞒,而是叙述了自己的背景。
“虽然今年军部推荐的申请者不在少数,但你一定是天才,才能通过学院的初试。”
女主人赞许地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你既然是从边境小镇来的,就应该不知道我是谁。但是,我的小伙子,这反而证明了你稳定的性格,当你能够在我们的第一次见面中迅速冷静下来时。
宁缺尽量低下头,刻意不去看她草原宽阔的额头或唇角上方稀疏的头发,听完她的话后下意识地尽量保持低调。
通过女人简单的介绍和那个小女仆得意的装饰性旁白,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楼下那些人特别关心简小姐的名字了。
三十年前,南晋新统治时期,一个名为“红袖之家”的歌舞团在庆典上赢得了最多的掌声,逐渐向世界传播了它的声誉。仅仅三年后,因为红袖府内有很多唐女,唐帝特意写信要求红袖府迁入唐帝国,南晋皇帝没能抗拒,只能接受。
从此,红袖之家一直在长安。近二十年来,他们只在唐朝的宫廷里跳舞,而不是在其他国家的活动上跳舞,这导致他们的名声在老百姓中消失了。
但对于那些高官贵族来说,这个被最强大的帝国特意要求常年驻扎在最伟大的城市长安的歌舞团,无疑还是世界上最好的一个。虽然他们住的这家妓院没有名字,但它过去是,将来也永远是第一大妓院。
只要有人来到长安——也许是南晋国的使节,或者是岳伦王国的官员来进贡,甚至是草原上的蛮王部落,总有人来这里邀请红袖宫姑娘载歌载舞。据说燕国太子在红袖府度过了最艰难的头两年,七年前他被送到长安做人质。
简女主人可不是世界顶级的。
但她是红袖之家歌舞团的领队,培养了世界上无数的顶级。
...
...
“你只是一个小伙子。既然要去学院,你的未来自然可以许诺。你没有必要向那些陈旧的学者学习,他们似乎试图通过去几次妓院来成为名人?
简小姐的笑容仿佛被刀子划开了。无论她冷言冷语,质疑还是劝说,她总是保持着平静祥和的笑容,眼睛周围有许多鱼尾纹。
但宁缺却感受到了女领导的细微情绪变化。宁缺不知道她要叫他上楼的打算,在听说他要参加学院入学考试后,她感觉到这个女人突然语气严厉。而这严厉的语气,并不是带着敌意,而是像是一些长辈对年轻人有所期待。
这种情绪变化让他有些不知所措,所以双手交叉在身前打了个弓后,低声解释了一下。
“我来自岳伦王国,但在长安已经有二十多年了。当然,我知道唐人的性情,对于优秀的版本来说,就是叫慷慨,对于糟糕的版本来说,就是太热情和挽回面子。
简小姐不再笑,而是皱起了眉头,看着有着小伙子般少年般活泼的脸庞的宁缺。仿佛看到多年前一个身穿靛蓝长袍的小书生骑着小黑驴,抬头骂骂一切,傲然走进长城,她感到非常失望,怒道。
“你认识那个年轻人吗?那是东域七大精英之一的楚师傅最受宠的独生子。他有无穷无尽的钱可以慷慨解囊。但是你呢?按照你唐的性情,如果被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