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笑了笑,道:“我原本以为你会问一些问题,比如今天这个世界的大修炼者是谁,还有谁是大有名鼎的技师。像你这样的小伙子应该对这些事情更感兴趣。我从没想到你会问这样的问题。
宁缺双手放在膝盖上,沉默了许久,才抬起头。他看着大长老,认真地回答道:“知道谁是这世上最强的,现在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他们就像张开翅膀在天空中飞翔的老鹰,而我就像一只蚂蚁在地面上爬行,困难重重,危险重重。他们永远不会注意我,所以我不需要注意他们。
“那么...你问修炼基础的理由是什么?“长老问道,疑惑地盯着他。
宁缺认真的回答道:“那些大修炼者现在不太可能出现在我的生命中,但是如果我进入长安,就有可能遇到那些普通的修炼者,比如那个身为大剑圣的绿衣书生。既然我永远无法修炼,那么我越需要了解什么是修炼,清楚他们的战斗方法......”
“你的目的呢?”大长老渐渐挑起了眉头,听到他的回答,他似乎很兴奋。
宁缺低下头,咧嘴一笑。然后他抬起头,平静地回答道:“如果将来有一天,我被迫和一个修炼者战斗,你今天教给我的东西对我打败他们有很大帮助。
“平民想和一个能改变天地之气的修炼者战斗?然而你想打败他们吗?
大长老盯着宁缺的眼睛,再次喃喃自语。他突然挑起眉毛,突然发出欢快的笑声。“哇哈哈!”
大笑声渐渐停止。大长老看着略显尴尬的宁缺笑了笑,道:“很大胆,很英勇。我喜欢。
深夜,宁缺下了马车。吕清晨拉开布帘,看着小伙子走开的背影。就在这时,一阵边疆要塞的歌声隐约传来,修炼者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
对于到达东玄国的修炼者来说,哪怕只是半成品,在任何国家或城市,都值得尊敬。他们没有必要与老百姓接触。心灵大师需要更多的时间进行冥想和修炼,所以吕清晨的每一秒都可以堪比黄金。
不过,吕清晨对宁缺的好感,却甘愿牺牲一两个晚上,甚至更多,和宁缺聊一些看似微不足道的事情。老修炼者喜欢小伙子温柔青春风度背后隐藏的沉稳、自强不息。而且,他很享受宁缺的英雄气概,偶尔会漏透。其实,英雄气概、自强不息、从容是唐朝最欣赏的特质。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在唐出生和长大的吕清臣对宁缺表现出偏爱。
他晚上教宁缺的,是昊天道教南方派的必修课。虽然这不是绝密课程,但由于学校的规定,它仍然不能与任何人分享。不管怎样,他决定教宁缺,是因为他相信一件事:
“我感觉你总有一天会成为一个非凡的修炼者。”
他这样做,虽然他知道宁缺不可能是修炼者,因为他的气被封锁了。尽管如此,他还是相信这个小伙子还是能走上这段艰辛而艰辛的旅程。而且,他真心希望宁缺能以稳定的速度走下去,而且比他自己走得更远。
老修仙看着窗外小伙子的背随着距离的变小,喃喃自语道:“在我生命的最后阶段,我只是盲目地跟随我的直觉,开始做一些放肆的事情。可能。。。是昊天激励我这样做。
...
...
当宁缺回到粗糙的帐篷时,桑桑已经在那里了。他问她公主打电话给她是为了什么,不出所料,他得到了一个模糊而不完整的答案。他早就习惯了侍女的不清。于是,他们讲了一些笑话,喝了几杯酒,然后粗略地漱口洗漱后就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马车在数百名骑兵的护送下,继续向南前往首都长安。对于宁缺和桑桑来说,他们的旅程不像以前那样枯燥乏味。
夜幕降临之前,吕清尘会在马车里叫宁缺和他聊天,公主会经常召见桑桑。他们简陋的马车,多亏了彭国涛,是由一名保镖驾驶的。否则,宁缺就得上演一场无人驾驶的表演了。
宁缺通过马车里的聊天,了解了更多的修炼知识。比如,他了解了修炼者用心灵控制天地之气的各种方法;修炼者用来加强与天地联系的一些特殊物品;以及剑圣将元气凝聚成一根无形的绳索,然后绑上一把轻盈锋利的无柄飞剑的方式。
对于能够增强修炼者与天地气联系的特殊物品,没有严格的标准。比如昊天道教通常用木拂剑,佛教常用木鱼,而符纸和飞剑则被认为是标准装备,很少有钢笔、墨、五线谱等其他奇特物品被一些高等修炼者使用。
“用心灵之力将天地之气凝聚成符纸的,称为符师;将天地之气压缩成战术阵型者,封为阵法大师;一把天地之气凝聚在剑中,就叫剑圣;一个通过心灵之力直接调动天地之气的人,被命名为心灵大师;一...”
吕清晨喜洋洋地缓缓说道,手里捧着一杯淡茶,靠在车窗上。
“嘿嘿嘿,嘿嘿,你在开玩笑吗?一个将天地之气凝聚成腔壶的人,会叫什么?室长还是锅师?
老人和小伙子经过几天的闲聊,自然而然地变得熟悉起来,宁缺也渐渐显露出了其他的特质,比如懒惰、无礼。他此刻正咬着沾满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