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是往身上淋了多少血啊。” 作为首领,阿普尔怀特知道自己不能给手下留下懦夫的印象,因此只能挺着胆子站在大门的一侧,相对安全的距离。 不过他却对这些恐虐狂战士身上过量的鲜血感到略微疑惑。 或许是听到了他的声音,其中一个转过头,那满是刺青的脸上有一双充满戏谑的眼睛。 “遭——” 阿普尔怀特心里咯噔一声,下意识的就要后退,但却已经来不及了。 一只冰冷的,覆有盔甲的大手按住了他的脑袋。 “大、大人——” “你是这里的头头,对吗。” 不知为何,阿普尔怀特感觉眼前这位恐虐狂战士的口齿特别清晰,清晰到令他害怕。 “是、是的,我们是——” “那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阿普尔怀特愣了片刻,忽然他注意到眼前这个混沌星际战士身上只有一股血腥味,却没有大多数恐虐狂战士身上挥之不去的狂乱气息,并且在如此近的距离,他才注意到对方胸口被扯下的人皮下,那刺眼的天鹰徽轮廓—— “血祭——” 豪摩脸上漏出一个微笑,猛地用手扼住对方的脸部,防止对方叫喊出来。 “帝皇!” 在阿普尔怀特脑袋被捏碎的一瞬间,周围的邪教徒都懵了,谁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发展。 这时,罗宾和奥斯卡也突然摘下大腿上的爆单枪开始朝附近的敌人扫射,爆弹在水泥墙壁中炸出了弹坑,呆在空地上的敌军炸得四分五裂。 其中一发还击中了弹药箱中的一枚炮弹,连同火力点一起炸成了一个黄色的火球,使得周围几百米都充满了致命的弹片。 “冲锋!” 要塞入口的混乱仿佛是一个信号,阿尔明带着其余新兵从掩体里冒出来,开始穿过无人地带向要塞冲锋,边走边开枪。 他们的射击增强了弹幕并把打得晕头转向的叛军赶到掩体后面。 护墙上的炮塔迅速转向,瞄准来自突如其来的威胁。 要塞防御墙有足够的高度和射击点,不幸的是,防御工事的设计主要面向外。 “豪摩,手榴弹!” 听到罗宾的声音,豪摩立即从他的武装带里拿出两枚等离子手榴弹,启动引信,扔到第一层的防御墙里。 奥斯卡已经冲上城墙,猛烈的扫射。 伴随着两声低沉的爆炸声和一阵痛苦的喊叫声和尖叫声,正在瞄准的炮塔熄火了,豪摩来到了护墙上。 随后转过拐角,开了一枪,向受惊的叛军发出猛烈的战吼。 “异端受死!” 城墙上一片屠杀的景象,死亡和受伤的邪教徒瘫倒在狭窄的壕沟般的通道底部,被手榴弹和爆弹炸得粉碎。 幸存者沿着城墙往下撤退,他们踉踉跄跄地越过战友的尸体,疯狂地开枪。 豪摩继续往前走,有条不紊地开枪,每一枪都击中一名敌军。 城墙向西延伸15米,然后向东北急剧倾斜,在拐角处,豪摩停了下来,扔了一枚手榴弹。 在他身后几米远的地方,他听到了热熔的尖叫声,知道队伍已经抵达了入口。 在转弯处,城墙笔直地向前延伸了四十多米,站在这儿可以俯视正在向前推进的十连的杀戮,这里的护墙已经被撕裂了,死去的异端远远多于仍守着战壕的活着的。 面对阿斯塔特的进攻,邪教徒们后退了一点,但他们坚守阵地,没有放弃下一个坡道。 他们用激光枪向前进的阿斯塔特开火,但激光是对付身着轻甲的人类,而不是行走的神像。 豪摩顽强地向旋风般的火海推进,一枪接着一枪,他的头盔显示器上不停地闪动着警示图标。 随后,他积蓄力量,最后冲刺十米,直到进入近距离战斗。 屠杀真正开始了。 链锯剑呼啸而下,摔碎了头盔和骨头,狭窄的空间里没有地方可跑,没有任何地方可以逃跑或允许绕开。 邪教徒被迫站起来直面帝皇的愤怒,而死亡的天使则毫不留情地屠杀了他们。 当他们终于士气崩溃,转身沿着城墙的剩余部分跑下去时,豪摩已经在烧焦的和破碎的尸体上踩了整整十分钟。 大部队很快夺取了入口和所有公式,剩余的异端进退无路,只能据守一栋民房。 但死亡天使是无情的,豪摩再次领先,用他的手枪不停地射击,直到他能够足够近地挥舞他那致命的链锯剑。 有一次,一名邪教徒用装有刺刀的激光枪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