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东平楼已经全烧空了,只留下这完好的箱子... “江老爷,这箱子,确实是你们的?” 江瀚林蹲下,颤抖着手摸过那箱子的每一面。 “回大人,这是我们东平楼特别定制的木箱,不会有第二家。” 他爱不释手地想拉走木箱,可被一边的衙役扯开。 “既然得了东平楼江老爷的肯定,那这箱子确实不会错了。只是...江月儿,你把这作为证物呈上到底是何意?” “本官先警告你,若是再胡言乱语了,直接拉下去!” 陈大人始终忌惮着游逸之的身份,不敢过多为难江月儿。 “这木箱,正是存放莽草的箱子,里面的东西已经被人清空了,在边角处只散落着一些莽草的碎粒。大人大可以让仵作检测检测。” 仵作立在一旁,听见江月儿的话,未等陈大人发话,立马上前检测。 他虽然在清泉衙门当值,可却不棣属与陈大人之下。 在听到江月儿对于心脏衰竭的独特见解后,对她始终有一种惜才之心。 能帮就帮,他也不认为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家,能搞出这么多事儿。 看着自顾自干活的仵作,陈大人碍于多人在场,不好发作。 “大人,这箱子的缝里确实有一个角!” 仵作以夹子把一块黑色的东西夹出,拿到鼻子边嗅了嗅。 “莽草气味不如八角香浓,两者很好辨认。在下很肯定这确实是莽草。” 没料到江月儿有这么一出,江桓不动声色地思考着。 那天晚上,他明明记得已经把杂物房里的东西全烧光了,怎么就独独留了一个木箱子完好如初? 还是有可能装过莽草的。 江月儿不禁暗自庆幸自己,在昏迷前一刻强撑着意念,把那箱子传进了空间。 “这箱子在牢中,就说明这一天一夜江姑娘都在旁边,她做了什么手脚,有人能证明吗?” “即便是或不是,不知这又能代表什么呢?陈大人,东平楼刚被毁,我们父子要处理的事务繁多,请速速结案,也好给我们一个交代。” 江桓神色不善,催促着陈大人。 陈大人抹了抹额上的汗滴,点点头。 “是啊,这箱子对本案毫无作用,江月儿,本官说过,若是你再...” “不,这箱子是重要证物!” 从人群中传来一把男子声音。 众人望去,只见一名两鬓斑白的中年男子举着手,面无表情地说道:“陈大人,在下乃东平楼主厨麦荣光,对本次投毒案有重要线索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