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毛笔,是用打女人的手做出来的?” “还真是!全都手工制作,工艺可讲究了!” 看着江月儿是个漂亮的年轻女子,那老秀才吹嘘得越来越夸张。 越是说,越是觉得自己给震慑住这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有一种变态的满足感。 啪———— 忽然,江月儿一拍桌子,那声响传到了隔壁几个摊子上。 引来不少侧目。 “别包了,我不买你的东西!” “什,什么???” 老秀才拿着包好的毛笔,手还停在了半空。 “妄你饱读诗书,竟打糟糠,也不怕遭报应!” “女子为何不能读书?女子的归宿就是嫁人?我劝你将这些古早观念吞到肚子里,带进棺材去!” 老秀才被人当街反驳,面子上挂不住,高声与她争执: “女子读书有什么用?即便你把全天下的书都背得滚瓜烂熟,才高八斗,你连考场的门也进不去!就因为你是女子!” 多年来,他以秀才的身份自负,即便穷困潦倒,也尚算得人尊敬,街坊邻里要读信,取名字都得找他。 从未有人如此责骂过他。 “真是岂有此理!老夫好心教你道理,你一个小姑娘在胡说八道,不要就不要,走!” 老秀才不耐烦地朝她摆手,手往前一推,将江月儿的肩膀往后推了一下。 她猝不及防,被推得往后倒去。 人来人往的,大家都在看热闹,丝毫没有扶一把的意思。 正以为自己要往后跌去,背后却撞上一个坚硬温暖的胸膛。 墨澈如鬼魅般出现在她的身后,从后握住她的手臂,柔声说道:“小心点。” 那张俊美得不似凡人的脸,冷淡疏离,周围的人不敢看,又忍不住看。 一双墨黑眸子朝老秀才冷冷看去,男子周身仿佛结了万丈寒冰。 “刚才哪只手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