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师的酒虫馋了,要么把酒带回来,要么把小姑娘带回来,你选其一吧。” 白修然失笑。 师傅都这般年纪了,总像个老顽童一样,阴晴不定,难怪世人总说医圣手段高,抓弄人的本事更高。 “你还笑,笑个屁啊笑!” 皇甫风情急之下,说话不禁粗俗了些。 原来白修然偶然露出的粗鄙举止,全都有迹可循。 “那姑娘酿酒的技艺如此高超,明知你师傅喜欢,也不绑了回来,就算做了不夫妻,也能捞个小师妹做做呀,你咋想的?” 越想心里越是不甘,他抓心挠肺地大喊着:“你这孽徒,赶紧还我小女娃儿...” 老顽童像是个三岁小儿一样,在树上打着滚儿。 白修然无语地看向那抹胖乎乎的身影,语不惊人死不休。 “师傅,你滚归滚,可别把树枝给压下来了,那可是上好的清灵木。” 半空中寒光一闪,数十根银针朝他爆射而去。 他翩然躲过,胜雪白衣扬起一道道残影。 “你这兔崽子!给我炼丹去!” 皇甫风嘴里边说着徒儿忤逆,边搂着葫芦亲吻。 即便最后一滴酒喝完,被浸泡过酒液的壶子幽香四溢,光是闻已经让他心荡神驰。 听闻那酒在清泉镇一家小店里有售,他那从不远游的心再次蠢蠢欲动。 该为了一壶酒,出灵岩山吗? 这边厢,江月儿正为顾梦讲解销售培训师的工作内容。 听得对方云里雾里的,只能被动式地点点头。 “不理解不要紧,往后我会教你,等你熟悉了,就轮到你替我培训员工去了。” 江月儿的野心很大,她的事业版图不甘心止步于清泉镇而已。 面对可用之人,爱才之心涌现。 这一批的四人,都还不错。 “接下来,该是揭晓红糖店长的时候了。” 她的眼睛在丁柔和谢兵来回扫视。 丁柔被关注,脸上微红,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谢兵则是憨憨地笑了笑,朝丁柔偷偷瞥去一眼,黝黑的皮肤衬着一口白牙,甚是喜庆。 “谢兵,你被录用为红糖店长。” “而丁柔你,我另有安排。” 她神秘地朝两人使了个眼色,另一个新计划在心中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