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新品种。 她挑了两埕子,走出了房门。 “酒来了!” 两名同样出色的男子一起望向声音源头,只见江月儿眉眼弯弯,嘴角含笑地抬着两埕子酒。不约而同地站起,朝她迎了上去。 “月月,这么重的酒,应该叫二哥拿。” “江姑娘,让你拿酒,是白某疏忽了。” “无事!”她豪气地打开布盖子,一股浓郁的酒香混合着药香钻了出来。 “来吧,喝!”她给俩男子倒上,自己则是以茶代酒。 不能沾酒,要是明天输错钱了怎么办? 她又回房,装作拿了些小吃。 “江姑娘,这药酒醇香厚重,入喉带有些许辛辣,暖身暖胃,方子不错,正对我师傅的味儿。” “白神医喜欢那就最好不过了。” 仨人你来我往,在月下举杯,好不热闹。 “怎么喝酒也不叫本王?” 墨澈今日罕见地穿上暗蓝色锦袍,头戴镶嵌蔚蓝色碧金石的玉冠,唇边似笑非笑,一双桃花眼在夜色中格外摄人心神。 听到男子的声音,江月儿几乎是下意识地马上“噌”地站起。 奇怪,她怎么有一种被抓包的感觉? 白修然神色不变,举起的酒杯挡住半张脸,眼神漫不经心。 “阿澈,还以为你早睡了。” 江承轩起身朝墨澈行了个礼。 “三皇子,这是舍妹新酿的药酒,有兴趣试试么?” 墨澈的眸子半睁,慵懒地看着江月儿,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两片厚厚的阴影。 “本王尝过江姑娘的蜂蜜酒,口感相当不错,原来姑娘还会酿药酒?” 不知为何,在墨澈说到蜂蜜酒,口感之类的词时,她就想起那一夜在山崖之上,男子炽热的吻。 瞬间,脸上发烫,一股羞赧涌上心头。 阿默说什么呢,二哥还在呢! “阿澈说得对,那蜂蜜酒甜甜的,甚是好喝。” 白修然不知就里,随意地应和着。 闻言,江月儿的头垂得更低。 “我去给你拿酒杯。” 找了由头,她逃进房间,照上镜子,发现脸上已赤红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