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烟。实在忍不住,又几次跑了进去,都被玉如烟毫不客气的给打了出去。屡屡受挫,让无渊怒火冲天,又开始言语羞辱、咒骂她。无论他如何,玉如烟都是充耳不闻。 折腾了几日,什么都没问出来,也没能得偿所愿。无渊抓心挠肝,又命人唤来了月笼沙。当着玉如烟的面,月笼沙抵死不从。无渊开始拳脚相像,一边咒骂、羞辱她,一边进犯她的身体。又用幻术控制她,做出各种无法言说的举动,并让她时醒,时不醒,深深切切的感知自己在做的事,又无能为力,剧痛、屈辱、绝望、憎恨各种极致复杂的情绪撕扯着月笼沙。她又生了同归于烬的想法,假意顺从,后又去偷袭无渊。无渊显然对她一系列的反应十分黏熟,也很喜欢这种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快感。他折磨完月笼沙,又叫进来一众妖魔,一同折磨蹂躏她。 玉如烟早已闭上了眼睛,双眉微蹙,倒没有想到风光无两的月笼沙是这般被虐待。一股熟悉的气息拂过,玉如烟猛然睁开眼睛,看到了奋起反击,最后又被打趴在地的姜梧月。无渊竟然变态到命几个人抓来姜梧月,逼着他看着月笼沙被折磨、凌辱。四目相望,姜梧月满眼泪水,亦不知是为了月笼沙,还是笼中的玉如烟。 无渊忽然心头一亮,夺过一把刀,就要去砍姜梧月的头。 玉如烟此前为了屏蔽无渊对她的干扰,一直在修炼心法,忽然气血翻涌,滚落床下。无渊挥挥手,一丝不挂的月笼沙和姜梧月被带走。他急不可耐的来到玉如烟面前,本想就此享乐一番。可金丝笼对他魔力的限制令他甚为不爽。玉如烟如今魔力被压制到了极限,即便放出来,想要恢复,至少要几个时辰。他索性将她抱了出来,扔到了床上,手还未触及她的衣带,敞开的胸膛已挨了数脚。玉如烟虚弱无比,那些玉石俱焚狠辣的招数不其然又使了出来。一剑贯串两人身体,竟还转动剑身,让伤口更大,血流的更快。 无渊大怒,一掌将她拍开,怒吼道:“你是个疯子……” 玉如烟抽出魔羽剑,如耶律星摇晃着索魂杵一般,出其不意的隔空攻击无渊的元神。无渊受了重击,跌倒之后将整个门撞碎。玉如烟趁机踉跄的跑出门外,好巧不巧的闯进了姜梧月的房间。月笼沙正在替姜梧月处理伤口,二人的动作看上去颇有几分暧昧。玉如烟连逃命也忘了,怒目挥剑砍向姜梧月。月笼沙峨眉刺在手,闪转挪移,扎了她数下。玉如烟挥宝剑削断了峨眉刺,逃出门外。失血过多让她脸色极为苍白,慌不择路的在地宫中乱跑。无渊凶神恶煞的追了过来,以牙还牙的怒吼着冲击她的元神,在她猝不及防间,对她拳脚相加。月笼沙同姜梧月一同冲出来,围向玉如烟。前有姜梧月,后有无渊,斜侧里又飞出来死对头冰煞。冰煞的钩镰如一轮圆月飞转而来,切开了她的腹部。血流的更多更快,她直直的后仰过去。就在这时,屹川横空出现,玉如烟倒进了他的怀里,温热的鲜血浸了他一身。屹川一甩袖,将冰煞和无渊双双震振飞,姜梧月同月笼沙立刻收了手,惧怕的向后退。明明是他让自己随意处置,如今又下手如此之重,无渊万分委屈,看着屹川冰山般的表情,却敢怒不敢言。 屹川愤然将玉如烟带走,亲自替她处理好伤口后,确没有将她放回金丝笼中,而是放到了自己的床上。 吕方道:“主上……” 屹川语调少有的愠怒道:“我说过,她还有用。” “属下怕她醒来后会伤到主上,不如由属下……” “不必。” 吕方不再说话,心里又开始盘算要如何杀了她,而不让屹川迁怒到自己。无渊已经不成,那便只能是清河了。 玉如烟伤势好转后,毫无悬念的偷袭了屹川。他不得已又将她关入笼中,金丝笼虽然禁锢着玉如烟,对屹川确实形同虚设。只要玉如烟不触动禁止,那金丝笼就完全的隐去不见。两个时空交叠之处看不出任何异常,好似玉如烟就坐在他的对面。屹川每日出入甚少同她言语,只是会时长颇具兴致的看着她练功。 忽一日,方琼偷偷的走了进来,端详了玉如烟许久,道:“果然生了一长祸国殃民的脸。” 以为玉如烟会还嘴,至少说些什么,没想到她依旧闭目调息,根本不理她。 “你不好奇我们是怎么躲过魔山的追踪吗?” “你不想知道姜梧月和月笼沙的事吗?” 玉如烟依旧闭目不语。方琼本就是高傲的性子,想转身离开,确是心痒难耐,又回来道:“你可听说过知天下事,无所不能的鬼蜮婆婆?” “据说,她曾经救活过一个已经魂飞魄散的仙人。” 玉如烟猛然睁开了眼睛,能令仙人复活,定然也能让耶律星复活。 “你想知道什么?” “你是如何将小尸魔阵嵌入十方阵中的。” 玉如烟笑了起来,倒没想到她转弯抹角,确是为了这个。 “十方阵中的小尸魔阵确实为我所设,如今已经被毁了,你又何必执着于此?” 方琼不答反问道:“你告诉我方法,我告诉你鬼蜮婆婆在哪里,如何?” “没想到魔窟里竟还有你这样的秒人。” 方琼板起脸,道:“同意还是不同意?” “再加个条件,你给我一件信物,让鬼蜮婆婆愿意帮我,我不告诉屹川你来过,如何?” “你先说。” 就算玉如烟不说,以方琼的聪慧,早晚也能参悟出来。只是她如今心痒难止,已经想不了那么多,只想尽快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