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还没有到他们感情线发展呢!他就丢衣服了!你快去把那个衣服给我扒下来。】 陶惊鹊差点以为自己听错:【我巴拉她衣服干什么?】 系统:【你把你外套脱了给你小师妹。】 陶惊鹊翻了一个白眼。【我外套里面没有衣服了,脱你个头啊!】 系统:【你退婚不是退了很多灵石给你吗?怎么还给我哭穷?】 陶惊鹊:【因为修炼烧钱啊。】 沈烟景看了眼时云起,她声音嗫嚅:“大师兄,要不我现在回去好了。” 时云起看了眼沈烟景的外套。又看了眼许致远。“不用了,一起吧。” 沈烟景抬头伸手抓住时云起的青色道袍问:“大师兄,你们来妖族的南安国做什么?” 时云起回答:“找师父。” 沈烟景啊了一声。她又问有没有找到师父的踪迹,算下来,她也有许多年没有见到师父了。这些年她一直都被大师兄和二师姐带大。在她的印象里,师父是遥远又虚空的存在,倒是二师姐和大师兄是实实在在的存在。 她和师弟所有的功法都是时云起和陶惊鹊教授的。所以她对玉骨真人的感情并没有那么强烈。 “那现在有头绪了吗?” 陶惊鹊摇头:“气息在进了南安国以后就消失了。师父那么厉害,他一定是把自己的踪迹给隐匿。现在在妖界之外还能用修士的法术,但是在进了南安国以后,我们几个人都要低调做修士,不能使用法术,否则还没有见到师父,就要被撵出妖族。” 沈烟景提出自己的担忧:“没有了修为,我们靠什么找到师父?而且这些年,师父行踪不定。这地方说不定师父以前来过,但是现在没有来过。” 陶惊鹊坚定:“我万里追踪术里触及到最新的气息,师父一定在这里面。” 昆仑派,落花苑。 楚玄直接把手里的信纸用力拍在桌面上,平整的桌面立刻出现一丝清晰的裂缝。 项阳见状连忙找补:“他可能是去南安国处理事情,不是故意不接受你的战书。” 信纸已经下陷和桌面凹陷的纹路合在一起。楚玄看着信纸上南安国的三个字说:“他就是看不上我,还侮辱我。既然他不来找我,那就我去找他。” 项阳听了这话,连忙阻拦:“你伤刚好没有多久,现在又要去妖界,不要命啦?” 楚玄二话不说将腰间佩剑拔出,朝着远处的假山一个轰去。 没有任何剑风,但是假山应声而裂! 项阳的眼睛瞪大:“楚师兄,你刚用灵力了吗?” “没有。”楚玄用力把长剑收入剑鞘说:“现在我的伤完全好了,以前吃亏在不懂他的战术!上次和他打,完全是我过于轻敌!如果我和他堂堂正正打一场,我不一定会输!” 项阳还想阻止,可是他看了眼刚才炸的粉碎的假山。“你执意要走,那得和掌门说一声。” 楚玄抬手阻止。“事未成,不宜张扬,待我彻底把时云起打败,你再去给师傅和掌门通报。” 项阳把目光从假山那移过来,他点头答应,并且去给他准备这次去妖族的行装。 等项阳离开后,楚玄从屋里走了出来,他回头看向落花苑像是爆炸过后的废墟。 门派上下人都说他辱没昆仑派内门第一的称号。而且这轰动一战,还把时云起的名声给扬起。 楚玄看着落花苑上只有一个小小的木屋。 那是他新盖的房子。“时云起,我一定会从你身上把我失去的东西再拿回来!” 南安国内。 四人舍不得花钱,找了一处破庙安顿。 夜里又下了一场大雨,破庙里头下小雨,豆大的雨点落在脸上,硬生生把几个人砸醒。黑夜里,陶惊鹊裹紧衣服感慨这妖界雨点都比修真界的雨点打人疼。 四个人为了不淋雨,又在破庙里搭了一个临时避雨的小帐篷。 在小屋子里放了两个床。 陶惊鹊和沈烟景两个人抱着睡,时云起和许致远相互取暖。 晚上因为山间妖风太大,寺庙横梁偏移,整个房间全都坍塌落了下来。 大房子,小房子全都倒下。 听着外头淅淅沥沥的雨声,四人硬是在废墟之下,谁都没有动。 第二天,天高气爽,万里无云,空气中都带着泥土和青草的味道。 时云起第一个从废墟中挤出脑袋。许致远第二个探出脑袋。两个人大眼瞪消炎许久。 时云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