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查这件事情的时候,我发现崔智也在查此事。不过他比我早了一步,但是崔家也没什么动静。”
原景曜是许靖的人,要查的时候原景曜也是大大方方的,遇上了崔智的人也没在怕的。倒是崔智知道原景曜在查之后,还让手下的人把手里查到的东西都交给了原景曜 ,当然还有冯家本家的事情。
“这崔智连着冯家那些小时候偷鸡摸狗的事情都能查到,啧啧啧,可见藏得够深”
何叶听到崔智的名之时,手无意的僵了下。许靖见着之后,马上就是一个眼神刀子往原景曜身上射了去。
原景曜看了一眼许靖,也自觉说错话了。掩嘴轻咳,掩饰尴尬。
“那什么,庄子的事情,我已经找着了。离着京里也不远,里头有温泉,也有池子,反正一年四季都可住的。”
这庄子是刘睿的陪嫁,不过在原景曜同刘睿说了此事之后,刘睿二话不说的,就把庄子的地契给了原景曜。
“那咱们明天就搬吧。”
何叶眼时的落寞,刺得许靖心里微疼。他家的小夫朗太懂事了,到这个时候都没再去深究,只是偷起来过自己的小日子。
“搬什么搬,把一些用着随手的东西带过去就行了。你传话的时候,我正出门,刘睿也跟着后脚出门了,说是先去庄子里打点一番。明日你们人过去就行了。”
原景曜越发的习惯,他在前头做事,刘睿在后头忙着收拾的样子了。刘睿最近也慢慢的开始打理原家的铺子,原景曜不仅面子上支持,连里子也支持,自己存的那些个钱财,最近可都被刘睿扒了个精光了。
李天纵同王治在一旁听着,三人也没避讳。他们二人虽说都是何元白的手下,可是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们二人也清楚,虽说何叶不是将军亲子,可是胜似亲子。二人默默的听,待见何叶决定好搬出去之后,也默默的退下去收拾行囊了。
李天纵憨厚,自打退下来之后,若说谁真心为他着想的,除了何叶,连何元白都比不上。
何元白是有私心的希望他二人辅助何叶,可是何叶在做任何事情之前都是真心为他们二人打算的。李天纵同何叶相处的时间也是最久的,他自然得跟着。
王治自打同李天纵在一块过日子之后,给予了李天纵最大的权利大概就是追随他了。
何叶眼角瞥见二人离开的背影,心里突然不是滋味。还是有人会舍不得自己的,会跟着自己的。
“许靖,咱们要不在这边开个酒楼,到时候也让李叔和王叔有点事情做,以王叔的精明,说不定还能开分店。”
吃饭、穿衣、过日子。李叔可能想着是跟着自己,护着自己。可是王叔更愿过平凡的小日子。
以后若是自己同许靖离开京城,他二人是不会离开的。何元白在这里,为了往日的恩情,他们二人也会在这边守着。到不如给他们留些产业,若是明目张胆的给,他们不要,可若是他们一手经营起来的,那就推拒不得。
许靖满目柔和的看着何叶,总是想着把自己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安排妥当,准备退路,唯独对自己的事情,云里雾里不愿云看清。
“恩。庄子里头闲人多了也无用,叨扰咱们”
何叶满脸通红的低下头,光天化日之下,原景曜还在呢,许靖怎会如此不要脸。
许靖可是一直记着,无论何时何地,夜里或是白日 ,李天纵但凡有事情总能敲上他们二人的房门,无论他们在房内做何事。
许靖为此明里暗里暗示了无数次,奈何李天纵听不懂咬文嚼字,全都一堆说教,左耳进右耳出。
何叶一开始还有些好笑的,看着蓄意待发的许靖披着外衣黑着脸去开门,到后头也觉得扫兴,只是房内之事,要他如何说得出口。
“我说你们两个够了,这儿还有一个活人,刚成亲的活人!!”
“对,连洞房都没入的活人!”
原景曜被何叶这话,激得一脸紫红。
那洞房是他想入就能入的吗,也不看看那是谁,刘睿,但凡他要是入了这个洞房,他以后就跟花花草草全都无缘了。
也就许靖这个傻子,楞是把自己吊在了何叶这棵歪脖子树上。
“原景曜,刘睿长得不错,性子又好,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这人怕是所有的心眼,全都在生意上了。
“呵呵,我拿住他一人,放弃的可是以后潇洒的日子。你两不是说要开酒楼吗,刚好我京里有一处布庄,生意不好,最近关了,你要是想,到时候盘走,价钱好商量。”
原家的产业在京里原本就多,刘家是盘踞在京外,原家因着原阴伯的原因,可都在京里。
这一间铺子对于原景曜来说,还是分分钟的事情,只是亲兄弟明算帐,这盘过去的银子,也不会少要。
何叶原本也是打算走原景曜的路子,有靠山谁不愿意靠。原家在商界就是一个标杆,搭上了这条船,还怕没生意不成。
“行啊,明日就把地契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