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景曜见自己的事情安排妥当之后就忙着去摄政王府找许靖,这许靖来之前就同他留了信了。
“你若是真想去,明早让刘管家安排你从后院进去。近来京里不太平,此时你若是冒然前进,怕是会累及你大伯”
刘睿细细的替原景曜分析着,如今的冯家可是盯着他大伯的错处呢。
“那行,我明天就听刘管家的安排,谢啦”
原景曜谢刘睿的时候,还行了个抱拳礼。刘睿笑着看了一眼原景曜,他就喜欢他如此。
待隔天刘管家让原景曜跟着送菜的人进了后门之后,原景曜马上让府里的下人去通报,没过了一会儿便有两人来接原景曜去同许靖会和了。
“你这个渣男!!”何叶嫌弃的把椅子挪得离原景曜远远的,然后指责着原景曜。
原景曜一脸冤枉的看着许靖,他这从一进门水都没喝,就把这几日里发生的事情同他们说了,结果他们两人反而看着自己一脸的嫌弃。
“这不管你同刘少爷达成了何种的契约。此举于他来说,确实是委屈了。三年的时间,你若到时候再娶,自有一大批人凑上来,可是他不同,他是双儿。那时早过了双十的年纪了,若是再嫁怕也也是难觅了。”
许靖是听过刘睿的事迹的,当年刘家族里有提出让刘家过继孩子的,是刘睿一肩担下了刘家的家主之位,并承诺三年里扩大经营。这才打消了族里的念,而他那个爹据说也是个败家的主,若不是这些年有刘睿撑着,怕刘家早就完了。
此等有手腕的男子,却陪着原景曜胡闹这一出,不得不让许靖高看了一眼原景曜。
“你这种人,小心以后娶不到媳妇。”何叶恶毒的在心里补了一句,娶了媳妇也是追妻火葬场那种。
原景曜听了许靖夫夫俩的话后,也想了一想,确实自己做得有些欠妥了。可是如今话已出口,对方也答应了,他可不至于厚着脸皮再去推翻了,于是开始了破罐子破摔了。
“反正现在他也答应了,就这样。”
许靖知道多说无益了,于是也不开口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缘法。
“你着急着找我何事?”许靖问道
“上次咱们商量的那些,试卷的事情,被我爹发现了。怕是这些事情,咱们后面是插不上手也做不了文章了。”
原本两人想把此事闹大的,若是被原阳伯接手了,怕只是针对江陵镇进行公正处理了,其它州、市所是得草草了事了。
许靖眼里满是愤慨,如此下去,那天下的贫民学子怕是又得忍上三年的科举之殁了。
何叶也不懂得如何安慰许靖,只得抬手覆上了许靖攥紧的拳头。
原景曜见两人如此也有些歉意,原本此事许靖交待他的时候,他答应的可是信心十足,哪能想到半路杀出个亲爹来。
舔了舔唇后,原景曜小声的开口,打断眼前的两人。
“也许咱们能在下一场科举之前,想出办法再这件事情搬上皇帝面前也未可知。再说了,这事瑞王定然是知道的,至于为什么一直不着重查明,定然也是有原故的。”
许靖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了,所以他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并没有让蓝家的暗卫去做,也避开瑞王。他不是信不过瑞王,只是他清楚瑞王现在分身乏术,根本顾不上这些。
“瑞王他现在自己都一堆的破事,那还能想到这些。”何叶嘟囔着嘴抱怨着。
自打住进了摄政王府之后,他们就如被软禁了一般,出不得门。
许靖自然也知晓自家的夫郎近日里因着不能出门,心里可是憋着一口气。
“现下的情况,咱们不出门是最好的。虽说冯家的人已经撤了,可是冯太后的人还在暗处盯着。”
冯太后可不是冯子由,暗处派的人可是一直没放松过。何叶长相或许不像先帝也不像崔家人,可是蓝家的暗卫曾说过,何叶的长相像极了开国皇帝玄清道。
玄清道的画像一直在太庙里,这逢年过节的冯太后都得去上香,怎会认不出何叶。
“就是就是,你是不知道摄政王附近藏了多少人,可都盯着你呢。如今摄政王下落不明,你又是一个外人,还入了王府,那能不引起人注意。”原景曜没说的是外头都在传,进了摄政王府的人是王爷的男宠。
何叶叹了口桌,爬在桌子上,眼神哀怨的看着窗外的飞鸟说道;
“我又不是孩子,自然也知道现在的情况了。只是天天闷在这里,难免心里会多想。也不知道从心进了宫怎么样,有没有查到新的线索。”
宣从心原景曜来的时候刚巧被瑞王接走了,今日要面见太子。何叶一方面是担心宣从心的性子,一方面又怕到时候宣从心被冯太后盯上。
许靖摸了摸何叶的头,两人平日里虽说一直在斗嘴,可是这感情也是真的。但凡是为了何叶好,宣从心从来没说不,而何叶每做一件事情,那怕是外出吃到好东西,也都会想着宣从心。
“他那性子是不会让自己吃亏的,再说了跟着瑞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