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伯安顿好三人之后便支开下人,在房内给瑞王回消息了。他也不多问为何许靖他们凭空能把孩子抱出来,既然是瑞王托付的人,那便是可以信任的人。
许靖见着方伯走了之后,才关上门,同何叶一左一右的坐在宣从心的边上,问话;
“所以你现在还没有感觉到你小主子的气息吗”何叶问道。
“没有,反倒是刚才那孩子,居然是个双儿,我们这一族的传人还从未有过双儿,这倒是奇了。”
许靖同何叶听了这话,面面相觑,明明当初生下来的时候,说的小殿下并不是双儿。
“可当初生下来的时候,申叔说的是小子呀”何叶疑惑首道;
“那就不知道了,兴许跟龙脉之气有关也说不定,他一直待在里头,会发生变化也未可知。”
瑞王的孩子若是双儿,那若是日后推他上位就不可能了。若不是瑞王的孩子,那会是谁?
“宣从心,明日我联系瑞王的人,让你潜入东宫,你详细的看一下太子。”
这一环接一环的,护着龙脉之气的人全都出现了,可这正主到现在都没有踪影。
“好啊好啊”若是能进了东宫,那离着皇宫也不远,到时候怂恿傻太子,进皇宫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许靖眼角瞥见宣从心算计的眼神,出声打断了宣从心的心思;
“别想着去皇宫,有机会了瑞王会带你去,若是你敢私下怂恿太子,瑞王的手段,你应当是有所耳闻的”
宣从心立刻收起心里的那点算计,看着许靖略带求饶。
此刻蓝家的暗卫从暗处走了出来,递给了许靖一封书信。
许靖不避讳两人,直接打开,见着上头是瑞王吩咐的事情之后,直接同二人说了;
“瑞王明日会派人来接你,同瑞王一并入东宫觐见太子殿下。”
宣从心这是头一回见瑞王,而且还不带许靖同何叶,多少心里会有点怵。
“还有崔政后日便会到京城”许靖这话是看着何叶说的,崔政此次表面是为着太子而来的,可是两人心里都清楚,怕是为了何叶而来。
何叶想到了崔政就想到了何元白,当初离开的时候句句叮嘱犹如在耳,若是此时揭开了,怕是要伤了何元白的心了。
崔政同旁人不同,此次若是来了京城之后,必然会引起朝堂上的重新站位,不说冯家的人会不会使手脚,怕是崔政一到京城四面的埋伏定然不会少。所以,何叶离崔政是越远越好。
“崔家主要到了吗?那我可得晚几天进宫了,我这还同崔家主有要事说”若是国师进了京之后,那他去不去东宫都无所谓了,有什么能逃得过国师的眼睛。
许靖同瑞王让宣从心去就是不准确崔政的目地是什么,这宣从心是不是傻,还想着站到崔政那头去。
何叶实属是看不下去了,一直接一巴掌往宣从心的后脑勺打了上去,力度不大,侮辱性极强。
“你是不是傻啊,让你去东宫,就是不想让崔家知道,你还傻傻的贴上崔家。”越想越觉得不争气,于是又连着打了三下。
宣从心躲闪着何叶,护着头,这人真是随时随地的一点面子也不给自己留。
“我哪知道你们这些人心眼那么多,这崔家主对谁不利也不至于会对皇室的人不利。你们可别忘 了,他们可是结了血契的。”
这结了血契,若是没有龙脉之气那还好说,各过各的。若是有了之后,这就不一样了,两人的命运是相连的。
“现在不是你的小主人没出现,没出现之前,谁知道崔家要做什么。”
虽说何叶有准备自己有可能是崔政同先帝的孩子,但是他也不能完全的相信崔政。一个当年能使了手段把自己安全的送到何元白的身边,并且让何元白误以为是亲儿的人,又怎会是一个纯良之人。
看着何叶还能与宣从心斗嘴,许靖的心放下一半了。虽说平日里何叶是一副嘻皮笑脸的样子,可是偶尔许靖还能从何叶眼里看出忐忑不安、和对以后未知的担忧。
“崔家近几年一直未涉足朝堂,虽说按如今的形势,崔家是同瑞王站在一处。可如今崔家涉足元后同太子之事,那此时的崔家能不能信任就另说了。瑞王让你如何做就如何做,只需听从便是。若是日后确定的崔家无问题之后,自然会放你过去同他亲近。”宣家同国师一脉原本就是一家,许靖不可能挡着宣从心的路,只是得缓缓。
宣从心只得“哦”一声应声了,可是内心里的戏是一点没少。
“要是你乱跑,到时候被冯家抓住了,又知道你是国师一脉,那你就小命难保了。冯太后现在可是在宫里等着抓太子的错处呢,你啊,就老实乖乖的配合着。现今整个京城能护着你的,只有瑞王了。”这话说得句句入心。
这入了京城就不能如江陵镇一般随心行事了,事事都得顾忌得失,更别提还有一些人在暗地里头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
夜里何叶同许靖在床上歇息之后,许靖盯着何叶的睡颜,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