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听说了,这次的府试林斯伯也要去。自从你没去书院之后,他可是一枝独秀,我可是听说了,老师有意把其女下嫁给林斯伯”
林斯伯和许靖一样,都是寒门之子,只是次次院内测试都屈居许靖之下,心有不甘,自此也把许靖看作肉中刺眼中钉。
“他下场未必会输我,他的策论比我好”
林斯伯的真才实学,许靖还是相当的佩服的。尤其是策论,总能慧眼独到,很得老师赞誉。
“什么比你高,只不过是投机取巧,迎合老师们而已,避重就轻的策论,有何可行性”
原景曜眼里,林斯伯就是爱攀附的小人,在院里的时候就巴结老师。
“不过我还听说一件事情,老师的女儿是再嫁之身,这件事情还是我父亲和我说的,说是老师的女儿原先嫁至京城,最近才归家的。没想到林斯伯就巴巴的凑上去了,还真真当个宝”
“慎言,就算再嫁之身,我大离朝,也并非不可。你呢,可别忘了,你也是要下场的。”
原景曜想到这个事情就烦,他根本就不是读书这块料子,可是父亲非把改换门楣的事情寄希望于他身上。
“得得得,知道知道”
“这是我学习时候记下的心得,你若是信我,就多看看,不说能过,但也百分之七八十”
原景曜连忙拿走,肯定得信!
许靖出了书局之后,在路边看到一枝白玉的束发簪子,不自觉的想到了何叶,许靖转了个道去了点心铺子,买了一份山楂糖球。
何叶晚上做了清菜粥,昨夜刚喝完酒,整个胃到现在都没有缓过来。
许靖回来的时候,看着何叶一脸的菜色,有点同情。
等吃完饭之后,许靖要回房,何叶叫住了许靖。
“许靖,过冬要准备什么。我以前也没置办过,不懂这些,你能和我细说吗。”
许靖想到了眼前的何叶,并不是何叶。也就耐心的和何叶交待了起来。
何叶把自己置办的再和计靖说了一次之后,许靖就给何叶补充道。
“家里并没有养家畜,你可以问一下刘婶,咱们两个人一只猪也就够了,鸡鸭这些,可以直接找村里人买。冬天有将近四个月的时间,到时候雪大封路,你可以明天上县城看看,买些消遣的东西。”
何叶刚来许家的时候,许靖就高了自己一个头,怎么最近一段时间,何叶觉得许靖的个子又往上窜了。
其实,若是和许靖过一辈子也不错,最近许靖对自己的态度倒也是有改变。或许,可以试试。
“许靖,明天一起上县城,你帮着我一起看看”
何叶从出生起,只要自己想要就没有把不到的男人。
许靖看着何叶两眼放光,有种不好的预感,一闪而过也就没在意了。
“嗯,可以。”
何叶隔天一早本想着和许靖一起上县城的,两人都收拾好出门了,却被李三娘和何根堵在门口了。
何根是不愿意上门了,上次不欢而散之后,他就的算从此和何叶两不相欠了。
只是最近村里都在传何叶上山捡了精贵东西,发了财。何叶虽然出嫁可也是他何根的儿子,有了银钱怎么说也得孝敬他一些。李三娘又在一边鼓动,两人也就直接找上何叶了。
“我说这一大早的,你们两口子是打算上哪去呢。哎哟 这屋子可建得真好,你也真是的,建了房子,怎么不让爹娘上门来给你暖暖房”
李三娘说着话,就用肥硕的身躯顶开了站在门口的许靖和何叶,直接进门打量了起来。
这发了财就是不一样,不仅起了房子,家具一看就是新打的。
“我嫁人的时候,可是断亲了,这可是经过族里的。你们这么大咧咧的进来,可是擅闯民宅,我可以去告你们的”
何根一听这话就不悦了,老子去儿子家,叫什么擅闯。
“我说你现在可是发了财,翻脸不认人了,也不看看当年是谁养大的你。”
李三娘直接坐在椅子上指着何叶就是一通数落。
“自己在这儿吃好的住 好的,没见我和你爹在家里都快吃糠咽菜了”
“断亲是什么意思懂吗,就是我现在去衙门改姓许都是行的。你们要是觉得我断亲不够,那我回头把何给改了,改姓许”
“你小贱人,你反了天了,敢这么和老娘说”
李三娘说着就直接抬手,想打何叶。许靖直接把李三娘推倒在地,眼神跟看死人一样的盯着李三娘。
“这是许家,不是何家。”
李三娘可不管这些东西,她今天来就是要钱的。
“何叶,我可告诉你,我若是今天不拿二十两出来,我出了这个门就四处宣扬,你不敬父母,忤逆父亲,不管父母死活,我看你相公明年还怎么下场”
读书之人对名声极其爱护和重视,李三娘就是看准了明年许靖了下场,才敢上门闹事,也算准了何叶这钱必须得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