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不欢而散。
侍卫吴贵小心翼翼的跟在冷孤身后往回走,感受着自家世子浑身散发出来的低气压,即使跟不上冷孤的步伐也不敢说一句,默默的跟着。
突然,前面人停下来,喃喃说了一句,“我是不是真的应该放弃她了?”
“啊?”吴贵搔搔头,不知怎么回答,只得说道:“世子若是放弃了,会比现在要开心吗?”
冷孤看着前方,眼神变得迷离起来,自语道:“放弃了见不到她,我做不到啊。”
一听这么说,吴贵瞬间觉得自己世子也不是那么高大了,正待要继续说什么,就见冷孤突然像着魔了一样,使了轻功往前掠去……
璟璱,我只知道如果见不到你,我的人生整个就是晦暗的,即使你现在不接纳我,我也不会也不可能放弃你的!
……
这日,萧璟玉正和几位大臣在养心殿讨论河西堤坝的事,忽然就有人拿着书信,快步跑进来禀告:“皇上,边疆再次战乱!”
“什么!”萧璟玉顾不得什么,一把接过书信一目十行的看了,又把信传阅给在场的各位大臣。
压下最初激动的心情,萧璟玉恢复往日帝王的威仪,目光扫视一
遍,沉沉问道:“众位爱卿可有何想法?”
户部尚书站出一步道:“禀皇上,边疆战事是常态了,眼下事发突然,当紧急调兵谴将支援边疆战士才是!”
“朕当然知道,”萧璟玉一把将书信仍在案上,语气不耐“只是朝中那几位大将年事已高,朕得处理政事,又不能领兵征战,该派谁出站为好?”
“这……”刚才还为了几件小事争得你死我活的几位肱骨大臣,眼下倒没什么话说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提不出什么建议来,最后全都把目光投向了上首的萧璟玉。
一个个日常能把自己气得吐血的大臣,此刻竟说不出一句话来,萧璟玉气得不行,“啪”的一掌拍在案上,“到了危机关头一个个的都不吱声了?朕也不待说你们,此事明日早朝必须得拿出章程来!”
“是”
“是”
……
第二日早朝
待把事情说清楚,萧璟玉坐在龙椅上看着底下乌压压一片官员,沉声问道:“众位爱卿以为该派谁出征?”
昨日养心殿的局面再次上演,偌大个正大光明殿愣是鸦雀无声,萧璟玉正待要发火,突然冷孤站出来。
“臣愿领兵出征,保卫
国土!”
少年略带生涩的声音响彻大殿,前方的冷风闻言,不敢置信的回头看着自己的儿子,而冷孤并未注意到自己父亲的视线,只背脊直挺的迎接上首萧璟玉的打量。
经过一番打量,萧竟有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冷孤已长了这般顶天立地的大人模样,拍手赞叹道:“好!世子年少有为,如今有了保家卫国的心,是我朝男儿的担当!就命你为北征将军,即刻带兵北征!”
下了朝,冷孤才发现父亲冷风站在前方等着自己,遂快步过去。
“父亲,我……”
“回府再说!”冷风环视周围一圈各怀心思的官员,朝冷孤点头,率先翻身上马。
府内,先前早有侍卫回来禀告冷孤出征的事,茗茶在屋子里急得不行,这下见二人回来,立马上前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就要出征了呢?”
冷风急匆匆的一把坐下来,倒了茶水喝,心里是气得不行,嚷道:“你自己问他,事先我这个当父亲的都不知道自己儿子竟然想要出征了!翅膀大了想飞上了不成?”
“我儿你到底怎么想的,”茗茶担心的来到冷孤身边,眼眶煞时湿润,“出征
不是小事,稍不注意我和你父亲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你……”茗茶再说不下去,低低偏过头去抹泪。
见母亲这个样子,不大会安慰人的冷孤不知所措,只能拍拍茗茶的肩膀,低声道:“母亲放心,儿子有自己的打算,待我战胜归来给母亲挣个诰命!”
见茗茶并未止住眼泪,反而流得更汹涌了,冷孤只得求助的看着冷风。
“好了,”接到儿子求助的信号,冷风再大的气性也消了,过去将茗茶搂过来,柔声道:“儿子也大了该为自己拼一把了,况且他封的是个将军,又有一身武艺傍身,没那么容易死的。”
世间没有那个母亲能坦然接受自己儿子即将上战场的消息,纵使他二人劝说这么多,茗茶仍旧担心的不行,问道:“不能请求皇上收回成命了吗?冷孤现在还小,再过几年上战场也不迟。”
冷风示意冷孤先回自己房间,掰过茗茶的肩头回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皇上是不可能收回成命的,”又想起什么道:“你儿子比你想象的成熟,现下有这个机会,让他去吧。”
是夜,冷孤一个人在房间里面搽试自己的佩剑,门忽然开了
,冷风走了进来。
“你母亲让我来看看你。”
冷孤立马放下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