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媚:“阿恒这是怎么了啊?怎么突然七窍流血了呢?”
顾媱:“我也不知道,我们去请姐姐帮忙,请她回来住,哥哥和她吵了几句,她跟别人跑了,哥哥一下子就倒在地上了。”
顾明州:“她爱住在哪里就住在哪里,我简直想登报和她断绝父女关系!”
“她一个当女儿的,救你这个当妈的不是天经地义吗?还好意思收钱?”
“我们顾家缺她钱用了吗?”
“看看媱媱,那天为了照顾你,都推掉了两个通告了,她就不能稍微大方点儿?”
赵明媚:“你还好意思说上次的事情呢,要不是你年轻的时候胡来,我怎么会出事?”
顾明州:“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她不该当着那么多人面,揭我老底的。”
顾媱:“都怪我没用,要是我也有本事,爸爸妈妈就不用受气了。”
赵明媚脸上的怒气稍微缓和了点儿,摸了摸顾媱的脑袋,温柔地说道:“媱媱,这怎么是你的错呢?”
“你以后是要和帝都的霍家联姻的,我们不会让你学那种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的。”
顾媱一听,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老二顾鸣稍微有点儿看不下去了:“妈,你被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救了,你难道不觉得羞耻吗?”
确实如副院长所言,他在医院工作久了,也见到了很多现代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对顾月的看法稍微有了些许的改变。
“反正我看不出来大哥究竟出了什么事儿……”
……
屋里的几人,全然不知道顾月和赵微昱已经被管家领了进来,在客厅外听到了这一切。
赵微昱瞪大了眼睛,问道:“这已经不是偏心不偏心的问题了,我怀疑他们脑袋出了问题。”
“不查查你那便宜妹妹是不是给他们下了蛊吗?”
顾月:“懒得查,也看不出来。”
“如果能自己引雷渡天劫的话,早就劈我自己了。”
管家帮顾月她们推开了门,屋里的几个人见到顾月后,脸上露出了一丝丝尴尬的表情。
顾媱反应得倒是快,倒了两杯水递给了顾月和赵微昱,道:“姐姐,你忙完了别的事情了,终于有时间来看哥哥了吗?”
赵明媚一听有些急了,说道:“月月啊,再怎么说,他也是你血脉相连的亲哥哥。”
“你怎么能把他的事情放在后边呢?”
顾月叹了一口气,说道:“拜某人母亲所赐,我没有念过高中和大学。”
“但我刚刚听华大的周明坤教授讲了些知识,九鼎有多重,江山便有多重。”
“赵明媚女士,你让我把顾恒先生的事情放在九鼎之前,是觉得他比江山还要重吗?你们不会是想造反吧?”
赵明媚和顾明州一听,瞳孔稍微震动了下,道:“你这丫头,到底在胡说些什么啊……”
“她说的都是真的。”
“具体的不能说多了。”
赵微昱出示了证件,帮腔道。
现在公众并不知道特殊事务管理局的存在,所以她对外的身份是警察。
顾家夫妇一看,也不多抱怨了,换了口风:“那行那行。”
“既然你现在来了,就赶快去看看你大哥吧。”
顾月:“不用看了,他中了蛊虫。”
“多准备些毛巾和热水,我帮他解蛊。”
管家立刻吩咐了下去,顾月来到了顾恒的房间里,他现在不只是七窍流血,皮肤还变得有些暗沉发黑了。
“蛊虫已经侵入到五脏六腑了,解蛊会很疼,帮忙按着他。”
“家里有狗吗?拿根磨牙棒过来。”
管家虽然跑得快,但是脸上却写满了疑惑,问道:“用磨牙棒干吗?”
顾月把磨牙棒塞到了顾恒嘴巴里,回答道:“免得他咬断了舌头。”
管家看了,额头渗出了一滴冷汗。
这是家里的阿拉斯加用过的磨牙棒啊。
而且这只阿拉斯加十分喜欢吃……屎……
顾月让管家帮忙脱掉了顾恒的上衣,将一张黄色的符纸贴在了他的肾脏处。
接着将符纸慢慢拿起,符纸散发出的光芒变成了一根根金色的丝线,拉扯着顾恒的内脏,他痛得青筋暴起,额头上的汗珠一滴又一滴地往下流,四个壮汉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把他固定在床上。
“好了,解决掉一只蛊虫了。”
将符纸抬高到头顶处时,金线底部出现了一个只有芝麻三分之一大小的黑色虫子,顾月将黑色虫子和符纸一起扔到了热水中,热水顿时变得浑浊了,散发出了难闻的臭味。
枕头已经湿了一大半,管家立刻拿起毛巾擦了擦顾恒的额头,让人去换一盆热水。
再拿几根磨牙棒过来。
“解蛊虫,是不是有更温和的方法?”赵微昱凑到了顾月耳朵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