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就有点难搞,为什么每次遇到这种情况,都会身体动不了,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看到美女走不动路的主角天赋?
旗袍女人靠近,看着白泽邹起眉头:“咦,有点意思。”
女人在白泽身上看出来点什么,随后黛眉皱起,讳莫如深的样子。
女人踌躇不前,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踱步之后,看着白泽,开口说道:“你不该来这里的,哪怕就算我放过你,TA也不会……”
“TA是谁?”白泽听出来关键词。
“TA不是你现在能知道的。”女人叹息一声,继续做回桌子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呦,背着女朋友在外面私会狐狸精,小白同学,你花花肠子不少啊?”灵玉摇晃着腰肢走进来。
“你不要胡说,哪来的女朋友?”白泽也是无奈,还没修成正果的事情不要瞎说。
这女人最近也不知道看的什么电视剧,一口一个小白同学,连小哥哥都不叫了。
“哎,男人果然都是花心大萝卜,都是大猪蹄子,总想着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呵~男人。
你说~对吧,妹妹?”灵玉坐在旗袍女人面前。
旗袍女人看了一眼灵玉,低着头似乎在回忆往事。
白泽眉毛一挑,这女人,抛砖引玉就抛砖引玉,干嘛连带自己啊?
“或许吧!”旗袍女人叹息一声。
“既然过去的人生惆怅,不如对酒当歌,人生几何?”白泽见灵玉进来,那胆子一下子就大了起来。
“或许……”旗袍女人犹豫一下,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女人本想说的是:或许,有这个女人在,TA也奈何不了你。可最后还是没说出口。
“对酒当歌,或许不错,故事已准备好,你的酒呢?”女人转过身来,伸手一挥,一张酒桌就这样凭空出现在眼前。
白泽摆上迷魂酒,静静等待。
“迷魂泉水夹杂人间道不尽的苦水,酿制而成的酒,有点意思。”旗袍女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女人名为周蝶,诗情画意的名字。
小时候出生在普通家庭,那一年正巧遇到了大旱,颗粒无收,填饱肚子都是一个问题。
大人随时都有饿死的可能,更别提孩子。
在了生存,只能去到有粮食地方。
这一年多灾多难,华夏大地到处是灾难。
河堤决口,北方大地洪水顺流而下,过了淮河,又是干旱。
家里父母看着嗷嗷待哺的小儿子,狠心之下将周蝶卖给了路过的大户人家。
周蝶不怪他们,毕竟多一个人多一口粮,在那个时候,用一个人可以换回更多的性命,那是功德无量的事情。
本以为到大户人家可以得到口饭吃,可是大户人家也不好。
纷争开始,大户人家没过几年,已经成了残垣断壁。
人活着总得生存,而周蝶辗转发侧之间,来到了百乐门。
那个时候,周蝶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别看皮肤粗糙,若是拾掇拾掇,那也是大美人一个。
百乐门领班原先不同意,可是架不住顶头上司看中了这小妮子。
顶头上司是一个半老徐娘。
都说半老徐娘,风韵犹存,这徐娘,犹存的不是一点半点。
人人称之为花姐,据说花姐是军阀的姨太太,只不过军阀没落,与老板又是旧识,这才拉过来帮忙。
别看花姐有些岁数,那跳起舞来,煞是好看,让这领班哈喇子流一地。
“你这糙汉子懂什么,别看姑娘现在毛毛躁躁的,那是没经过指导。
再过三五月,你且看。”花姐翻个白眼,不理会这领班。
领班暗自腹诽一下,脸上依旧挂着和善的笑容。
周蝶受宠若惊,原本只是应聘个扫地丫头的角色,没想到会加入舞蹈班。
同一批舞蹈班的女孩子不在少数,肌肤吹弹可破。
用一句话说,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
周蝶看着这群女孩子,穿的光鲜亮丽,涂脂抹粉,披红挂绿。
再看看自己,这身衣服土的不能再土。
其他女孩子看到周蝶进来,一个个的眼神特别古怪。
就算没出声,也能从表情分析出一二,这土包子谁啊?
不会是花姐姐看我们训练刻苦,特意派过来擦桌子扫地的丫头吧?
“她叫周蝶,和你们一样,都是来练习舞蹈礼仪的。
你们以后要互相鼓励,互相扶持。”花姐说完话,将周蝶带给众人,慢慢退出主舞台。
不过花姐并未走远,看着周蝶,似乎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周蝶看着周围的一切,总觉得自己与这里格格不入。
“喂,新来的,姐姐肩膀疼,过来捏捏。”
“喂,新来的,姐姐脚脚疼,过来捏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