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万一呢?
嬴稷豁然起身,看向熊午良那一桌:“先生方才所言,确有几分道理。”
“请问,若是秦人想要改变这样的现状,又该从何下手?”
熊午良带着三分醉意,抬头一看。
面前两人皆是一身黑衣,乃是秦人装扮。
为首的那个,看上去十来岁的模样,应该年纪与自己相差不大,举手投足间竟然颇具几分气度。
后面的那个俊朗士子,腰佩铜剑,也是一副不俗模样。
“汝是何人?”熊午良不敢小觑,正色问道。
嬴稷犹豫片刻,说道:“我乃秦国大夫赵禾,身后的乃是舍弟赵卓也……”
焯!
熊午良汗毛都立起来了!
一把按住身边的太子芈横!将后者拦腰抱住,死死按在桌面上。
芈横:?
黄歇:?
嬴稷、嬴卓:???
“快!把他的剑拿走!”熊午良被吓得酒醒了大半,冲着芍虎大喝一声。
……
芈横已经醉成一滩烂泥,对外界的变化没什么感觉。
熊午良眼见芍虎将醉酒太子腰间的配剑摘走,这才松了一口气。
奶奶滴,一定要避免历史重演!
嬴稷一脸懵逼:“这位公子,方才如此动作却是为何……”
熊午良擦擦额头冷汗,摆了摆手!
“你不懂!”
嬴稷莫名其妙地挠了挠头,索性也不再计较刚才的变故,重新问道:“方才的问题,还请公子为我解惑……”
熊午良斜了嬴稷一眼。
“没办法,改不了了。”
“这是几十年前商君变法定下的老基调了,凭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