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那队兵将又出来迎战了。
就在他们摆好阵势之后,庄泊简一马当先,叫阵对方主将。
对方主将犹豫了几息,便也打马走了出来。
两人开始单打起来,只是对方的主将,依旧不如庄泊简。
在一刻钟后,便败下阵来。
大安这边的士气顿时大增,待两方主将都回了队伍后。
一声鼓响,双方便战在了一起。
因为刚才庄泊简单打对方主将时,故意引着他走向了东边。
对方西角的士兵看不清状况,便移动了队形。
致使西角,与主阵分开了一定的距离。
这次双方开始混战后,大安的兵将便直冲着西角而去。瞬间便将西角单独围住,从而打乱了他们的阵型。
不多时,他们便已经力不从心了。
西角的指挥见此,想要往反方向突围出去。但像是别人预判了他的预判。瞬时,反方向也已经被围住了。
那边的主阵见此情形,分出一队来想要救援。
也被大安的禁兵,使用巧计,围困在里面了。
这下,他们的阵型彻底乱了。互相都不能再作为依靠,只能凭借本能乱打乱挥。
又一刻钟过后,对方主将见形势不妙,连忙擂鼓,就要撤退。
大安这边,紧跟不放。
一直追着他们到了与良城外,这才停止。
这次,大安漂漂亮亮打了个开门红。
不仅击杀敌军无数,还俘获了数百人,外加两名副将。
经过庄泊简与众位副将的商议,决定趁着这股士气,明日就开始攻城。
第二日一早,远在后方的温灵槐,就听到了巨大的爆炸声。
遂猜想着他们今日攻城,应该是一开始就使用了铁火炮,来轰炸城门。
待她给先前受伤的几个禁兵,换完药后。
随后就听到营地里,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急忙出来帐篷才发现,二十几个禁兵抬着一排十几个伤兵回来了。那些伤兵,有的没了动静,仿似昏迷了。有的,则在痛苦地哀嚎。
无一例外,他们都是满脸满身的血迹。猛然一看,将人吓得不轻。
她急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也用了火器?”
“正是。县主,他们不知从哪里弄来些火药包,几箭就射进咱们战圈里了。”抬着伤者的一个禁兵,连忙回道。
“那,赶紧,赶紧都抬到帐篷里来。”温灵槐连忙吩咐道。
“是。”那名禁兵,边向里面走,边招呼道,“快,都抬进来。”
放下伤者后,他们又赶忙奔向了战场。
温灵槐则和其他的随军郎中一起,快速穿好干净的外罩衣,戴好口罩。
来到这些受伤的禁兵跟前,准备对他们进行治疗。
待她将身旁这名禁兵的脸部,擦洗干净后发现,还好。
他这是脑门上有一处伤口,血流了满脸,才显得如此吓人的。
温灵槐连忙将他的伤口清理干净,轻轻地涂抹上生肌膏药后。又用干净的纱布,将他的伤口包扎了起来。
苏叶、苏木跟在她身后,紧忙地递着各种需要的东西。
这名禁兵见她在给自己包扎,有些虚弱地问道:“县主,小人,小人没事吧?”
“没事,小伤口而已。两三天也就能全好了。”温灵槐抽空安慰道。
“那就好。”他放心地闭上眼睛,轻声说道,“我还没拿到一个人头呢,若就这么去了,也太悲催了。”
“你放心吧。两三天之后,你又能回到战场中去了。”温灵槐继续安慰道。
“嗯。小人信县主的话。”他闭着眼睛,唇角向上勾了勾,仿佛轻轻笑了一下。
这时,另一位郎中连忙唤道:“县主,快来看看。这位,恐怕是不大好了。”
温灵槐刚剪断了纱布,忙应道:“来了。”
放下剪刀后,又连忙向那边跑去。
待温灵槐到了近前才发现,那名禁兵,不仅被火药包波及到,烧伤了左边的胳膊和大腿。下腹部,竟还有个汩汩流血的伤口。
想来在火药包射过来之前,他就已经受了重伤。
温灵槐一边抓住他的手腕把脉,一边观察他的具体情况。
盏茶时间后,她道:“他下腹部这个伤口,要立即进行手术缝合。不然,恐因流血过多而死亡。”
说完,她又紧忙道:“苏叶,苏木,将烧伤膏药拿来。你们先简单帮他清理一下烧伤,然后给他手臂和腿部涂抹上膏药。”
这时,旁边的一位郎中,皱着眉头,很是迟疑地问道:“县主,他恐怕是肚子里面受伤了,只是缝合肚皮的话,会不会不管用?”
“是的。所以,要剖开他的肚子,找到出血点,进行缝合后,再缝合外面的伤口。”温灵槐一边准备手术工具,一边说道。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