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薛云蹊看了她一眼,点头应道。
“这下,你们还有何话可说?蔺太子,你刚刚也听到了吧?昨晚,沐阳公主也看到了那人。她看到的时候,应该正好是奉直郎和我三叔的护卫,将他打跑、追赶的时候。”
“他才会那么慌不择路,跑得飞快,你还想狡辩不成?”唐婉约气势十足地看向蔺温纶,大声质问道。
“若是当真如此,我自然会给唐三小姐和唐大人一个交代。”蔺温纶看向跪在地上的一人,冷声问道,“廉强,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殿下,属下昨夜只是例行的巡逻而已。”廉强垂首回道。
“例行的巡逻?你放着你们家的太子不管,巡逻到大街上去了?”薛云蹊紧跟着追问道。
蔺温纶眯了眯眼,道:“廉强,继续说。”
廉强便又道:“当时,属下是听到街上有打斗之声。因只有一墙之隔,才跳上墙头去查看的。”
“瞧瞧这话说的,多么冠冕堂皇。你既知道,这不是在你们岳国。正常的情况下,听到街上有打斗的声音传来,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呢?你倒是关心的哪门子闲事呢?”公良聿冷笑道。
“公良太子此话有理。况且,你就算关心打斗之事,怎么又去调戏唐三小姐的呢?那个时间,想来距离你们殿下在房内睡下,和唐三小姐离开,也没有过去多久吧?”罗依夫冷声问道。
“是。是属下跳上墙头之后,发现并没有什么人打斗。只看到唐三小姐独自一人,站在街上。因在宴席中见过她了,便想问问她刚才可是有看到什么打斗?”
“唐三小姐也许是太害怕了,只是站在原地,瞪着双眼,摇头不答话。属下,属下一时情急,就抓住了她的双手和肩膀,想要她冷静一下。”
“没想到,这时奉直郎和唐大人,就带着护卫赶来了。”廉强一脸晦涩地说道。
唐婉约冷笑道:“没想到,廉护卫做了丑事,却不敢承认?你是在问我,为何害怕吗?你明明是问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出去。”
“我一直摇头拒绝,你就直接上了手。我一个姑娘家,力气怎么可能有你的力气大?”
说完,她就抹起了眼泪。
庄泊简一拍桌子,冷声道:“廉护卫既做了,却不敢承认吗?既没有担当,也枉为郎君。况且让一位未出阁的姑娘家,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些本来就难以启齿之事,实在是枉为人也。”
“确实如此。像他这样猪狗不如的东西,就该早早解决了为好。况且,奉直郎和唐大人,可是拿到了他头上的冠饰为证。他还如此狡辩,果真奸猾不已。”公良聿也紧着火上浇油道。
蔺温纶又眯了眯眼睛,说道:“廉护卫做下此事,确实有失磊落。但是,我还是疑惑沐阳公主。她刚才口口声声,说自己迷了路。”
“既然迷路了,怎么又将贾通判,带到她自己的房间里去的呢?这样一想,岂不处处都显得极为不合理?”
温灵槐看了眼蔺温纶,他这是想要将这摊水,搅得更浑浊一些?
“是啊。就算给下臣一百个胆子,下臣也不敢对沐阳公主做些什么啊。”贾通判见此,连忙爬到庄泊简跟前。
哽咽哀求道,“殿下,您一定要相信下臣啊。下臣实在,不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啊。而且,对于怎么跟着沐阳公主回去的,下臣也实在想不起来了啊。”
“也不知是不是,沐阳公主使了什么妖法子了,下臣实在冤屈啊。”
“你放肆。我堂堂鲁国尊贵的公主,能对你使什么妖法子?你这个丑东西,吃干抹净不认账就罢了,竟然还在此诋毁我?我都觉得你很可疑。对,你就是很可疑。”沐阳公主说着,就看向了公良聿。
又道:“皇兄,你想想。他身为一府通判,除了知府,就是他的官职最高了。他能不知道瑞王,昨日里在此宴客?”
“就像蔺太子刚才所说的那样,恐怕整个青阳府,没有几个人不知道这件事吧?那他为何又会选择,在昨日来寻瑞王回事呢?”
“刚才温大人和唐大人都说了,他前来回事这件事,他们一概不知。瑞王殿下,你知道吗?”
庄泊简摇了摇头,皱着眉头道:“我也不知。”
“这不就对了?你来瑞王府里回事,瑞王不知,你的上司和同职大人,都不知道。那我问你,你来回的是什么事呢?”沐阳公主说着,又看向庄泊简道,“今日无论如何,瑞王必须给我个交代。”
蔺温纶抿了抿唇角,又眯了眯眼睛。
“沐阳公主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个交代的。先不论别的,就是你们已成的事实。贾通判作为一位顶天立地的郎君,也必须为此事承担,他应该要承担的责任。”庄泊简说着,又看向贾通判。
说道:“贾通判,别的先不说,你与沐阳公主已有了夫妻之实这事,可是属实?”
这件事,贾通判自是怎么想赖,都是赖不掉的。
他只得垂首应道:“是。”
庄